薛璞却是好不容易找回点正义方感觉,急忙挺直身子,质问宋凌霄:“对,赵编修说得对,你能不能回答下,你说那些东西,就定是通俗小说里面具有吗?那你又怎解释,通俗小说大多以银灰色请为噱头,而且陈词滥调!”
宋凌霄默片刻,说道:“去年准备开凌霄书坊时候,先做次市场调查,走进清流书坊,问位姓林编修,有没有那种书……”
堂下爆发出阵哄笑。
“等等,这和问题有什关系?!”薛璞警惕地说,“你不要毁谤们书坊!”
“然后林编修拿出两本带插图小册子,就是那种,你们懂。”宋凌霄无视薛璞抗议,继续说下去,引得众人大笑不止,“对林编修说,要是通俗小说,不是春宫,林编修副你是不是当傻表情看着,当坚持说要不是这种,要是通俗小说时,林编修勃然大怒,他以为是去找茬。”
和顺从,使他不再思考父亲教给他东西是对是错,因此,才能在看完《银鉴月》之后,受到其中对丑恶事物描写所激,定要站出来高呼,此书十分邪恶,是本秽书,有害世道人心,应该禁掉。
他不觉得这有什可争议,因此也没有去仔细地准备过、思考过,只想着这次让“坏人”宋凌霄倒台之后,他就可以解救纯洁无辜“失足好人”弥雪洇。
结果,听完宋凌霄这番话后,他竟然开始思考,是不是自己弄错,什坏人好人,事情根本没有那简单,弥雪洇之所以会跟从宋凌霄,可能有他道理……?
太奇怪……这种感觉,薛璞从未体验过,他习惯于站在道德制高点,习惯于作为正义番批判他人,但是,这次,他却觉得自己好像站到反面位置?
这时候,原告席上赵编修瓮声瓮气地开腔:“薛编修,你被他绕进去,什当代性,什审丑,难道当代性就是丑陋东西吗?看他是别有用心!”
“这到底和问题有什关系?”薛璞凭借身高优势,堵住宋凌霄路,不让他背着手到处乱转,讲些仿佛单口相声东西来煽动情绪。
“这不能怪林编修,真,因为在大多正经人眼中,通俗小说就是春宫。”宋凌霄无奈
另名清流书坊编修也附和道:“就是,别看他说得那多大道理,通俗小说代表,不就是西南市场车车往外拉建本小说,不就是落第秀才客居无聊打发时间读物,你随便打开本看看,不过是粗制滥造、满纸荒唐,所写内容也是千篇律,十分无聊!”
“哼,不错,看这宋坊主就是为他们黑心书商发声,《银鉴月》里有什当代性,什元若五年京州,看就只有银五娘倒挂葡萄架,苏六姐解衣迎鞭挞!”赵编修从鼻孔里发出轻蔑哼哼。
顿时,府衙外人又哄笑开来,这个赵编修真是有意思,虽然万般厌恶《银鉴月》,《银鉴月》书里梗还是信手拈来啊。
“啪”!梁有道敲惊堂木,悠悠说道:“现在是被告陈词时间,请原告方人在没有被提问到时候不要说些没用闲话。”
赵编修瘪下嘴,另外边,被告席后排,梁庆冲着赵编修阵挤眉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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