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吗?”
“是啊,他刚来时候,连步子都迈不开,看现在,跑得多
确实,薛璞将宋凌霄列为被告,却没有告《银鉴月》编修和作者,否则紫皋哭哭客也能被抓出来喝壶。
“怎,还要感谢你不成?”弥雪洇头次用这样尖酸刻薄态度对薛璞说话,薛璞不由得倒吸口凉气,向后退半步,弥雪洇眼眶微微泛起红色,他又低下眼去,用肩膀撞开薛璞,快步走出大堂,追随宋凌霄而去。
薛璞怔怔地望着弥雪洇追着宋凌霄而去身影,只觉得心痛得喘不过气,果然,小弥还是埋怨他,小弥……终究是不能懂他番矛盾和苦心,他本来希望借着这件事让小弥醒悟,可是,却适得其反,都怪那个宋凌霄话太能蛊惑人心,连薛璞都差点掉进宋凌霄形容那个通俗小说大行其道光明未来里。
但是,就像赵编修说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哪有那简单呢,反正薛璞是不相信做通俗小说能有什大作为,归根结底,这是个“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社会,其中“读书”是指举业书,四书五经,读书人,是指秀才,举人,进士,科举仕途,方是实现人生抱负、阶层跃迁唯途径。
宋凌霄想法,还是太不切实际!
军!你就可劲儿地酸吧酸吧酸吧,酸死你也买不们家零头!”梁庆叉腰,摆出副泼妇马甲架势,对着赵编修指指点点。
赵编修白眼翻,脚下个趔趄,差点厥过去,幸好其他编修把他扶住,纷纷劝他“别和凌霄书坊那帮混子般见识”“消消气消消气不值得”。
赵编修气得直哆嗦,你们有空劝别生气,就不能捡两句有用话骂骂对方吗?奈何他们文化水平高人就是短在这里,骂人绝对没有人民群众语言生动直接。
这边厢清流书坊和凌霄书坊在衙门大堂口又暗流涌动番,那边大堂内,弥雪洇刚刚收拾好相关资料,抱在胸前,往外走。
忽然之间,片阴影落在弥雪洇脸上。
薛璞摇着头,脸沉痛地望着弥雪洇离开,小弥,终究是选择和正确道路背道而驰另条路。
弥雪洇从薛璞身边跑开,阵快速小跑,在门口追上宋凌霄和梁庆,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去联系下作者,告诉他这次审判结果吧。”
“好,辛苦你。”宋凌霄说道,“对,最好让他再来趟达摩院,们商量商量插画排版。”
“是!”弥雪洇匆匆地跑到街边去叫马车。
苏老三在后面瞅着弥雪洇,不由得露出微笑:“小老板,老三看这位弥编修变化很大啊。”
高大英俊青年拦在他身侧,试图和他搭话:“小弥,有话想跟你说。”
弥雪洇头也不抬,本就冰霜般脸上,此刻更是冷淡:“没话跟你说。”
薛璞急忙道:“小弥,可以解释,……本来不想告你们书坊。”
“但你还是告?”弥雪洇挑起漂亮桃花眼,看着他,“所以你还想说什?”
“……不是这个意思,意思是说,想来想去,凌霄书坊出版这本《银鉴月》造成恶劣影响必须扼制,不能因为你,就对这种恶劣影响视而不见、无所作为,所以,告宋凌霄,但是没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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