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大海倒吸口凉气,这、这些银票,每张面额都是万两,难道眼前这个相貌平平老男人,就是传说中紫皋哭哭客吗?他忍不住多看两眼紫皋哭哭客。
吴紫皋冲尚大海露出个无奈笑容,
“好好,辛苦你。”宋凌霄赶紧道谢,看着苏老三和梁庆起下到大堂去。
尚大海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凌霄书坊这是真运营不下去吗!
“什都不说,”尚大海拍拍胸脯,“在这次危机缓解之前,尚大海就包圆宋同学伙食!”
宋凌霄忍笑:“什伙食,你以为喂猪呢。真不用,有钱。”
“你就当是厢情愿,非要勉强,行不行?”尚大海心里发酸,宋同学就是这喜欢嘴硬,明明掌柜都当着他面哭穷,他还不愿意让作者承受损失,这好书坊,如果真经营不下去,尚大海会心碎。
小幅度地摇摇头,表示不是他吹风。
“就说个实在事儿,咱们两个铺子,这多人要吃喝,现在账面上没有钱,怎办?”苏掌柜急道,“这房子不光是买来放在这里,每天就崭新新,还要雇人修缮,雇人清洁,还有这店里茶点,每天都得消耗,还有……”
“苏掌柜,这些都是小钱,咱们账面上存钱应该够用至少半年吧,你慌什。”宋凌霄说道。
“可是!《银鉴月》都被停止销售,那按照大兆律法,契书也该作废啊!”苏掌柜急得直撸脑门子上头发。
“谁说作废,们马上要出《绣像本第奇书》!”宋凌霄也急,那合同可是重要得很,如果苏老三个句话给它作废,宋凌霄又要因为不按照流程办事而被系统惩罚。
在这个无聊京州,凌霄书坊目前就是尚大海精神支柱。
精神支柱决不能倒!
“行,你先别脑补,跟来。”宋凌霄推开会议室大门,正准备找个位置跟尚大海聊聊《司南辞典》出版事情,就看见吴紫皋正个人坐在会议室桌子前。
“吴先生?”宋凌霄诧异,“你怎个人在这?”
吴紫皋站起来,在尚大海惊疑目光中,走向宋凌霄,从怀里掏出七八张银票,交给宋凌霄:“就剩这多。”
好不容易消停几个月,宋凌霄可受不再来三次咳嗽或者个礼拜大姨妈。
“那至少可以把预付金取消吧!”苏掌柜心痛道,“按照惯例,五五分成还不够吗?《银鉴月》已经卖那久,该看也都看过,还会有那多人买《绣像本第奇书》吗?而且绣像本价格肯定就上来,又是删节本,大家不定都会买账啊!”
宋凌霄正要指出苏掌柜错误,突然想到,苏掌柜会慌其实很正常,因为苏掌柜看不到系统销售预判,而他能看到,从百万两里抽出十万两先付给紫皋哭哭客,其实没有什,但在苏掌柜看来,却是有可能根本卖不到十万两,直接提前就把销售额全给出去。
“苏掌柜,保证不会赔,好吗?保证不会赔,如果赔,再跟紫皋哭哭客商量,这样总可以吧?”宋凌霄缓和语气,安抚住苏掌柜。
苏掌柜仍然有点难受,他嘴巴开开合合念念叨叨阵,这才说道:“去给小老板和同学倒茶,你们先上去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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