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
意思？”宋凌霄迷惑地看向李釉娘。
李釉娘自觉提出这个要求，似乎有些无礼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手放在颈边，侧过脸去盯着桌上
玉石屏风摆件看：“
和郑九畴打算去山西，但是，厌厌不能跟着过去。”
宋凌霄嫌弃地看着他俩，光狗粮就吃饱好吗。而且他可以确定
点，就是郑九畴真是受虐狂体质。
“有个问题啊，”宋凌霄吃到半，还是没忍住问，“你们今天是盘算好要叫来吃饭吗？还有没有别目？”
这回，郑九畴和李釉娘反应倒是出奇致，他们抬起头来，笑得脸心虚：“没有没有。只是请你吃饭。”
餐毕，郑九畴冲李釉娘使个眼色，李釉娘嫌弃地摆摆手，示意他快去洗碗，接下来事老娘处理。郑九畴便欢天喜地地带着厌厌去打扫残局。
目睹这系列蹊跷行动宋凌霄，眯起眼睛。
小人儿扎着两个小揪揪，鼓鼓包子脸紧紧绷着，好像在生气，她噔噔噔跑到宋凌霄面前，冲他行个礼，板着脸说：“宋公子。”
“厌厌，”宋凌霄笑道，“又长高。”
“才没有长高，”厌厌说，“宋公子也没有。”
宋凌霄：“……”麻蛋只是客套下，不用这认真吧！
厌厌将宋凌霄引进花园中亭子，李釉娘正把丰盛午餐往石桌上摆，石桌上摆着三副碗筷。
是受虐狂体质愈发严重，他真准备好要回老家吗？
宋凌霄恭恭敬敬地将封有九万两银票和封书信纸函双手呈递于郑崇面前，说道：“辛苦郑大人。”
郑崇微微摆手，意思是不用客气。
宋凌霄站会儿，搜肠刮肚，试图跟这位二品大员套套近乎，但是失败。
……
少顷，李釉娘将宋凌霄带到屋里，从抽屉里取出封信函，郑重地交给宋凌霄。
“……这是？”
“打开看看。”李釉娘脸兴奋地说。
宋凌霄想到郑九畴说要给他个宝贝，难不成郑九畴打算捐出自己存款，成立个写作基金？
宋凌霄打开信函，“卖身契”三个字映入眼帘，他惊，仔细看去，竟是厌厌卖身契。
宋凌霄以为是他们三个人要吃饭，自己突然出现蹭饭似乎不太好，却见厌厌跑过去，从李釉娘身后食盒里摸出个小碗和只小勺。
等等，所以，他们已经准备好要请他来？
“李姑娘手艺真是厉害。”宋凌霄坐在桌边，俯目看去，桌上菜色琳琅满目，色香味俱全，完全不下于荟珍阁水准。
“她不会做饭，”郑九畴摆手，“指望她还不如指望，这是会友楼餐点，随便吃吃吧。”
李釉娘文雅地笑，石桌下面绣鞋猛踩郑九畴脚，郑九畴脸色变几变，低头吃饭。
“嗯，你出来速度和想象差不多。”
宋凌霄从书房里出来，郑九畴便笑着对他说。宋凌霄撇撇嘴，示意他不要在门口胡说八道，俩人穿过庭院，从侧门走出山西会馆，郑九畴叫辆马车，往状元宅去。
“有个宝贝要交给你。”郑九畴神神秘秘地说。
果然有鬼，宋凌霄想，今天郑九畴确实热络过分。
两人来到状元宅，刚进花园，就看见前头石子小路上滴溜溜跑过来个小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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