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沉默。
“要不然这样吧，教识字
事情先放放，”宋凌霄叹
口气，“
去找厌厌，跟她把道理捋捋，如果能说通，就继续教，如果说不通，就算。”
“小公子千金之体，还是宋伯去吧。”宋伯面上露出毅然之色。
“点到为止，绝对不会生气。”宋凌霄说，又给宋伯展示姜太医诊断结果，说他身体倍儿棒，点毛病没有，以后连渌香丸都不用吃。
宋伯这才松口，让宋凌霄去说。
……
然而，事情并不如预想那般顺利。
宋伯从私塾、书院里精挑细选温柔耐心西席先生，没有个能坚持过三天。
其中有个，甚至在教厌厌写字过程中，活生生把自己给气晕过去，要不是姜太医刚好来宋府给宋凌霄看诊，这位西席先生可能就真过去。
“急怒攻心引发晕厥、闭气。”姜太医把人抢救过来以后，劝道，“俗话说得好，人生就像场戏，因为有缘来相聚。别人生气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①”
里出来，迎面遇见带着两个仆人过来宋伯。
“小公子，厌厌姑娘可有说上学事？”宋伯笑眯眯地问道。
宋凌霄摆摆手，意思说没戏。
“其实小孩子都不喜欢上学，上学太拘束。”宋伯笑道，“小公子也经常逃学呢。”
宋凌霄感觉膝盖中箭：“那总该识字吧，要不然没法跟李釉娘交代。”
……
宋凌霄找到厌厌，提前打好腹稿，虽然他要对李釉娘交托负责，但是他也不是厌厌爹，如果道理说不通，他就放弃，以后只要做到“不会让厌厌饿肚子”便罢。
刚走进水云阁，宋凌霄就看见厌厌正撅着屁股，脑袋歪在花墙下面水池边，从花墙和水面之间缝隙往另外边院子里偷看。
宋凌霄：“……”
真别说，厌厌平衡能力还挺好
西席先生也把年纪，谢过姜太医救命之恩，自己也挺莫名其妙，边反省边自言自语：“其实也没什
大事，当时就是在教府上小姐写大字，教十几遍小姐写不出，老夫眼前黑，就什都不知道。”
“唉。”姜太医拍拍西席先生手臂，对他深表同情，“钱财乃身外之物，看老先生也不是手头拮据人，为点教书钱，不至于不至于。”
西席先生听完姜太医话，豁然开朗，当即向宋伯请辞，走出宋府大门时候，据门子说，这位德高望重西席先生竟快乐地跑起来。
“所以，现在稍微有点名气先生，都不愿意来咱们家？”宋凌霄听完宋伯汇报之后，面色凝重地说道。
“……是。”宋伯也叹口气。
“识字话，可以请位西席先生。”宋伯贴心地说道，“厌厌姑娘不想去上学，那就把先生请到家里来，也省她来回奔波之苦，这件事比上女学容易办。”
“好吧，那就先这办。”宋凌霄松口气，“记在账上。”
宋伯知道小公子有独立记账习惯，开始他还不理解，为什小公子要和主子这样见外，但是后来看到小公子书坊越办越好，逐渐也就认同小公子自己行事方法，也许，赚自己，花自己，会更有动力吧。
“小公子放心，宋伯这就去办。”
“辛苦宋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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