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朋友,又没有证据,在人赃俱获情况下,还能死鸭子嘴硬到打伤同学份上,不得不说——这还真特是厌厌风格!
“算算,”宋凌霄说,“如果伤不严重话,咱们准备好赔礼道歉,结清全部医药费。如果伤严重……该怎办怎办。”
宋凌霄这话有点狠,他是真气着,为厌厌这搞事情效率。
说话间,马车停在薛府门前,宋伯撩开车帘,扶着气到头晕家长下车。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厌厌向来是能行动不哔哔狠人,见礼部尚书之女带着她小姐妹们围上来,便抄起学堂里唯武器——扫帚,当场舞个八面来风,将众女学生吓得花容失色,何曾见过这样粗人!
其间,名工部侍郎之女被厌厌扫中额头。
事情便闹到叫家长这步。
宋凌霄:“……”
这特,让他说什好!
只充当失主,并没有其他戏份,主要是礼部尚书之女带头质问那名工部主事之女,就是那名身体不适姑娘,说如果她不承认是她偷,又指认不出别人,她嫌疑最大,就要把她清退出学堂。
宋凌霄在这里头发现个很微妙事情,礼部尚书,工部主事,这是两个极端啊,就像大象和蝼蚁。
工部本来就排在六部最末,主要管着宫里各项工程,又是个花钱部门,向不受待见,工部主事,在这个由品、二品大员家女眷组成学堂里,更是格格不入。
等级差本来就存在,在这种性质学堂里更是明显。
本来这里不关厌厌什事,也没人怀疑到她身上,她完全可以作壁上观,但是她不,她非要坚持护着那名工部主事之女,问礼部尚书之女要证据。
根本就是无妄之灾啊,无妄之灾!
本来这里面就没有厌厌什事儿,压根没人怀疑她,她在存在重大空白时间点情况下,依然倔强地为嫌疑人战斗在第线,后来当场打脸,嫌疑人人赃俱获,她仍然不承认是嫌疑人偷,还抄起扫帚为小姐妹战。
“莫非厌厌和那工部主事之女交上朋友?”宋凌霄猜测道。
“那倒没有,”宋伯说,“学堂人说,厌厌和谁都不熟。”
宋凌霄:“……”这倒是和厌厌本人说辞不幸致。
礼部尚书之女向在外面被人捧惯,这学堂又是她爹开,她脾气自然大些,说不能和小偷起上课,今天必须把小偷抓出来,这个时候,好巧不巧,工部主事之女书篓被撞倒,紫竹笔从里面滚出来。
这回人赃俱在,礼部尚书之女便不由分说,扭住那工部主事之女,要去报官。
“所以,这里面究竟有厌厌什事儿呢?”宋凌霄忍不住又问道。
宋伯叹口气,告诉宋凌霄,厌厌在人赃俱在情况下,仍然站工部主事之女,说她看得出来,工部主事之女是真身体不适,绝不是装,所以她不可能去偷那管紫竹笔。
礼部尚书之女便把矛头调转,质问厌厌,如何解释紫竹笔在工部主事之女书篓里这件事,厌厌自然无法解释,礼部尚书之女要扭送衙门,厌厌又拦着不让去,两方顶牛起来,礼部尚书之女气到爆炸,便要把厌厌也同送到官府去,说她们两个铁定是同谋,否则厌厌没理由这护着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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