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再不回信,回来就要喝宋公子喜酒!
厌厌姑娘倒还罢,年纪小,时半会成不气候,最可怕是女学堂里那个女夫子,你是没看见她对宋公子眉来眼去那个劲儿!只有瞎子才觉得没事儿!
木二重重地叹口气,蹲在房檐阴影里,用木棍在地上戳来戳去。
罢,既然主子不给回信,他就只能随机应变!
……
“诶,爷,你突然拿鞭子干啥!”
“诶,爷,做错什你这样对!”
“爷,别,别打头!”
……
木二鸽子再次有去无回。
莺莺燕燕打成片,通过自身强悍推理能力,帮助学堂解决桩案子,以至于博得许多美少女芳心,更有甚者,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女英雄表白。
纸条末尾又是请示:请问遇到这种情况怎办?
蓝将军没有处理过这复杂迷惑情感关系,他开始怀疑那位女英雄真是女人吗?还是他先入为主判定错陈燧取向?
蓝将军眉头深皱,不管那位女英雄是男是女,“她”都是陈燧属意之人,如果“她”背着陈燧撩三撩四消息传到陈燧耳朵里,想也知道那位向自信满满小王爷该多,bao跳如雷、情绪失控,在战场上,最怕就是遇到这种剧烈情绪波动。
思前想后,蓝将军还是把这第二张小纸条也给扣下,还是等到陈燧战胜鬼方王之后,再并交给他看吧。
九月初二,第……不知道多少届选题大会在达摩院召开。
多少届不重要,重要是,宋凌霄从渠道商那弄篓子膏肥肉满阳澄湖大闸蟹,准备开次大闸蟹赏
木二不由得焦虑起来,第次打小报告,没有指示返回来,第二次打小报告,又没有指示返回来。
他从宫里信息渠道解到,他们王爷加入到蓝家军里,那就是群龙得龙首,实力大增,气运无敌,指哪儿打哪儿,打得鬼方军队节节败退,直退到草原深处老巢,现在就等着在冬天到来之前,和鬼方王决死战,双方都在蓄力。
这个节骨眼上,虽然说给主子送信有点不合时宜,但是主子临走前说,天大事儿没有宋公子事儿大,宋公子有什事,木二解决不,定要立刻发信给草原这边,若是耽误,出什变故,唯木二是问。
木二也很焦虑,他送第个纸条没回应,倒也罢,后来宋公子爹把他劝劝,宋公子酒喝得少些,又过阵,似乎是把什渠道给谈下来,宋公子便不再出去应酬,这件事也就这结。
但是,这第二张纸条,它性质更严重啊!
这时,蓝弁冲进蓝将军帐中,讨口水喝,喝完之后,抹嘴,跟蓝将军抱怨行军鞋特别容易臭。
“肯定不是脚臭,就是那鞋臭,”蓝弁皱着鼻子说,“燧哥非说是脚臭,不让跟他挤起睡。”
蓝老将军身形突然抖抖:“什?你为什放着自己床不睡,去睡人家床?!”
蓝弁是个粗神经,完全没觉察到爷爷复杂心情,他自顾自地说道:“爷,你不知道这天有多冷!们帐子里可没有您这大火盆!”
蓝老将军想到那位性别不明“女英雄”,顿时如芒在背,伸手去腰间摸出条黑亮蛇皮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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