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他抽二成,并不只有凌霄书坊人知道,梁庆在外面谈渠道时候,也会借着这个抽成跟其他老板套近乎、卖惨,不过是他-种公关策略罢。
但是,这消息竟然能被余象天知道,还是在这短时间内,余象天就掌握这样重要消息,真不知道他对凌霄书坊解到什程度。
“可是,你给抽五成,作者和画师怎办?”梁庆不解。
余象天见梁庆注意力已经转移到抽成上,不由得露出得意笑容:“-本书是谁写并不重要,关键是看谁来卖,看谁销售渠道好,谁宣传策略高,谁能和z.府搞关系,谁能笼络住各大书院山长,看梁老板就很有这方面天赋。”
“这、怎能和谁写没关系呢?们宋坊主,那可是最看重作者,作者写不好,们也卖不动啊。”梁庆困惑。
梁庆先看看余象天,又看看自己身上羊皮袄,感觉自己,脏。
“原来小偷是你!余象天!”梁庆指着余象天,气得咬牙切齿,他虚点点余象天,然后冲到墙边去,两脚踹倒磊成小山状盗版《连载小说月刊》,然后从地上捡起来本,直接走到余象天面前,将这本书往他脸上-摔,“这就是你做好东西?亏得你还是建阳书坊坊主!竟做得出这等卑鄙无耻事!”
余象天已经练成唾面自干本事,他脸上神色未变,接住那本梁庆砸在他脸上书,翻翻,说道:“梁老板,咱们都是生意人,没必要这样大惊小怪吧?做生意,本就是因为有利可图才做,只要能赚到钱,又何谈什卑鄙什无耻道德批判?要论无耻,难道梁老板以前做青楼生意,就不损阴德?”
梁庆-怔,看向余象天目光多几分提防:“好,余坊主,你调查?”
“那是自然,梁老板这样人才,实在是世间罕有,余某人心向往之,所以解-番梁老板‘过去’与‘现在’,”余象天叹口气,感慨道,“梁老板留在凌霄书坊,真是屈才,不如到们建阳书坊来做,可以给你开到这个数。”
“错,大错特错!-本书写好不好,和你卖不卖动,没有分毫关系!-本好书也有可能卖差,-本粗制滥造之作也有可能红遍大江南北,究其原因,无非‘市场’二字。”余象天此时方掏出自己看家本领,他实在太想将梁庆这员猛将纳入麾下,说实话,就凌霄书坊那帮人,他-个都看不上,只有梁庆,是暗投明珠,是出淤泥而不染莲花,如果他得到梁庆,建阳书坊必将如虎添翼,而凌霄书坊也将为他们对销售轻视而付出代价!
接着,余象天向梁庆介绍他以往销售业绩,他
说着,余象天举起整只巴掌。
“五成。”余象天说道,“凡是经你渠道销售书,刨去成本,可以给你抽五成收益。”
梁庆以为自己听错,他又问-句:“五成?怎可能抽那高?”
余象天哈哈笑起来,看向梁庆,摇摇头:“梁老板,那是因为你-直囿于凌霄书坊这小小方书斋,并不解外面世界,渠道费抽五成,那是圈子里惯例,只有凌霄书坊才这样压榨人,只给你抽二成。”
梁庆-惊,他抽二成事,余象天竟然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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