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也半斤八两!大哥别说二哥!”宋凌霄佯作要戳他肋骨。
“大哥浴血奋战,没丢胳膊少腿回来就是胜利,二哥在家坐着,还能把自己吃得吐血,你觉得这叫半斤八两?”陈燧抬眼看他。
“你、你——”宋凌霄想要争辩,半天没想出词儿来,只好强词夺理,“二哥才不是在家坐着,二哥还要赚钱,给大哥买吃,回来还要被大哥训,你说这公平吗?”
陈燧收拾完桌子,也坐上软榻来,往宋凌霄对面盘腿坐,两手架在膝盖上——他已经习惯这种坐姿,行军时候没桌没椅,大家就是这坐着说正事,现在,他就要说说宋凌霄正事。
“说罢,什事犯得上急怒攻心?”陈燧问道,边漫不经心地扳着手指。
“宋凌霄,你是不是吃太多?”陈燧忽然全名全姓地说。
吓得宋凌霄哆嗦。
“大夫不是嘱咐你,不要,bao饮,bao食吗?”陈燧看,他碗里又空,皱起眉头,将他碗拿过来,叫苏老三端走,“差不多就行。”
宋凌霄此时已从虚弱疲惫冷状态中完全恢复过来,他还沉浸在陈燧对他温柔贴心态度之中,怎突然就凶起来,他委屈。
而在陈燧看来,宋凌霄脸上又恢复血色,因为吃很多热乎乎粥,甚至还浮现起层红晕,他手也不再因为发冷而握起拳头,身体放松舒展地靠在软榻里。
中。
当然,那个由来故事,他没有讲。
宋凌霄捧着碗,嗅嗅香气,心中想,虽然没有他吊炉烧鹅、脆皮烤鸭、油炸脊骨、豉汁凤爪看着色香味俱全,但是毕竟是陈燧番心意,吃就吃吧。
没想到,这口下去,竟是差点把舌头吞掉好吃!
宋凌霄顿时眼前亮,三扒两咽将小碗贵妃粥收拾干净,又把空碗往陈燧眼前伸,脸期待地望着他。
喝,陈燧这记性。
“就是……那个……”
半个时辰前,另外边,宋郢马车之中,梁庆将发生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地招供遍。
宋郢“嗯”声,又让他从中间说起来,再讲遍,虽然梁庆不知道为什
因为吃得有些撑,宋凌霄眼神有些茫然,眉头舒展着,嘴唇放松地分开,呼吸平稳顺畅,应是完全恢复过来。
既然完全恢复过来,那便可以说说正经事。
“往后监督你,不许喝酒,不许,bao饮,bao食,三餐控制食量,注意搭配,还有什事?对,既然你现在不上学,那就每天上午跟去演武场,锻炼满个时辰,不碍什事吧?”
宋凌霄倒吸口凉气,惊讶地望着陈燧:“你、你这是过河拆桥,不对——你这是翻脸无情!”
陈燧边收拾桌案上,边冷哼:“你在这里已经没有信誉,走时候说什来着?会好好照顾自己,不过半年没回来,你把自己照顾成什样?”
陈燧这时方才露出些笑意,又给宋凌霄盛碗。
宋凌霄埋头吃东西样子特别可爱,那种全神贯注感觉,就像碗里藏着整个世界样。
而投喂他人,此时也会抵达成就感巅峰,只想把人喂得开开心心,白白胖胖,再也不会受病痛折磨。
……
等陈燧盛到第八碗时候,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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