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怎交代怎交代,你先把嘴给闭上,不想听到你发出任何声音。”薛琬说完,转过身,又噔噔地快步往前走去。
待走到方才落轿地方,薛琬发现轿子已经走。
可恨,没有出来快点!
她现在还得从这个鬼地方走出去,到外面街上找个轿子,不要指望绿竹,绿竹就是个废物。
正在这时,旁边那座荒草丛生小院子里传来两个婆子说话声。
正堂门开着,刚才门里吵嚷,外面婆子下人们自然都听到,个个瞅着薛琬,指指点点,两两脑袋凑在起说悄悄话。
“这就是那个十八岁还没嫁出去千金大小姐啊。”
“怪不得嫁不出去呢,你瞧瞧她这性子,连主母都敢顶撞。”
“点眼色都没有,老爷谈正事呢,她就这直挺挺地闯进去。”
至于薛琬为什会直挺挺地闯进去,为什没有人给薛琬通报,这些细节,概被婆子们忽略。
心府里这些琐细事情。你看看这,像是温柔贤惠样子吗?嘴巴可厉害着呢,凶着呢,对未来婆婆都敢颐指气使,谁家敢要这样媳妇啊?”
朱勿用只是板着脸,言不发,他旁边那个客人也是奇怪得很,见人家家里人闹起来,仍是坐在原位,丝毫没有回避意思。
薛琬从没想过自己有天竟然会遇到这种奇葩情况,想象中表面和谐从开始就不存在,什表面上相敬如宾,实际上各干各,这种理想中婚后生活,完全就是薛琬厢情愿幻想。
怪不得今天非要她来朱府趟,原来不是什成亲前礼数,而是来给她下马威。
薛琬很想知道,薛从治是否知道她即将托付是这种人家,这种环境?朱小山那猪头样只知道吃喝样子,她都能忍,只要朱小山别来烦她,维持表面和平,她就可以把这个戏演下去。
“……夫人说,把这院子收拾出来……以后那新媳妇就住在这里。”
“怎?新媳妇竟然不跟少爷住吗?”
“夫人说,少爷年纪还小,不着急,倒是那新媳妇老大不小,还
薛琬不断听到这样议论,就像苍蝇样赶都赶不走,她对朱府厌恶已经达到顶峰,退婚吧,混账东西,谁想和你家猪头儿子结婚!
至于来之前在轿子上做心理建设,什人就要现实点,忍时风平浪静,你不嫁人还能做什,此时纷纷被击溃,转眼烟消云散。
“小姐,小姐,你就这走?怎跟老爷交代啊?”绿竹跌跌撞撞地追上来,她尖锐吵闹声音,又让薛琬添重不快。
薛琬猛地站住脚,回头盯着绿竹。
绿竹话又咽回去,有些害怕地搓着手指。
可是,人家家里反倒觉得她是来占便宜,定要把她从所谓千金小姐架子上扯下来,让她搞清楚自己“位置”。
薛琬只觉得胸前衣服勒得她呼吸困难,眼前这张牙舞爪朱夫人更令她阵阵头晕,至于那仍然在进食朱小山,她连看都不想看眼。
“好罢,那你们提退婚吧。”薛琬撂下句,转身就走。
绿竹顿时嚷起来:“小姐,小姐,话不可以乱说啊!”
薛琬快步走出正堂,只觉多留刻都会要她命,她几乎是溜小跑下台阶,往方才停轿子地方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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