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璞顿时凉半截。
这时候,前头传来佛号,名僧人来到排队等候人群中,叫下波进香人到前面去。
薛璞失魂落魄地走过去,甚至忘记叮嘱绿竹看紧薛琬。
……
待
薛琬和厌厌交换个找到组织眼神,各各心领神会。
待进入大雄宝殿,此处早已经人满为患,龙头香在日光下冒出大股青烟,下面全是祭拜祈祷人。
进香有个顺序,先是家之主,再是长男,其他男性亲属,最后是女眷。
薛从治和几个大官被安排在第批,他们进香就要进半天,薛琬和薛璞站在后面等着。
而弥雪洇带着厌厌,稍稍落后些。
……是厌厌姑娘,、今天带她出来玩、所以……”
薛璞但凡有点脑子,都有可能听出来弥雪洇话里漏洞,前头说上香,现在又说带厌厌出来玩,两次目都不同。
不过,薛璞此时脑子已经废,他竟从弥雪洇话语中听出另外番意思。
“小弥……你、你竟然在宋府里给宋凌霄带孩子!他怎可以这欺负你!他自己搞出来孩子,自己为什不带!还有那多仆人,家丁,奶妈,为什他们不带,要丢给你!”薛璞义愤填膺道,脸都给气红。
厌·拖油瓶·厌:……
趁着这个机会,薛璞忍不住冲薛琬发作:“你今天到底怎回事?直冲冷笑冷哼,私底下也就罢,你当着小弥面那样,小弥会怎想?”
“只是觉得奇怪,你刚说天底下最没用就是长得好看,说话好听,怎你转眼就对弥公子那积极?莫非他家世比朱小山还好?”薛琬此时心里有底,也有心情跟薛璞废话两句,她似笑非笑地瞅着薛璞,将薛璞之前念叨她话反问回去。
“这……”薛璞怔,“和你不样,咱们两个怎能比较呢,你要嫁人,自然要选家底厚,又不嫁人,当然选喜欢。”
“哼,薛璞,你可别想太好,你以为薛从治只把当他联姻棋子?你就能置身事外?告诉你,你也会像样,无法选择自己喜欢,等到你被强塞个你不喜欢人,要和她共度余生时候,你可别哭,好好想想你今天说话,好好报答薛从治养育之恩吧。”薛琬冷笑道。
薛璞心里“咯噔”声,他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也有可能会沦落到薛琬今天境地,因此,他讲起大道理时才特别来劲,可是,经薛琬这说,他发现很有可能他自己婚姻也无法自主,至于小弥这样出身人,又同为男子,就更不可能进老薛家门。
弥雪洇被薛璞给说愣,这都哪儿跟哪儿……
然而在薛璞看来,小弥却是楚楚可怜,有诸多委屈无处倾诉,寄人篱下难与外人道,罢,今天,薛璞就来帮他带孩子!
“跟来吧,家里丫鬟多,再不济让琬琬看着她。”薛璞大手挥,将照顾拖油瓶责任扛下来,当然,不是他自己扛,而是甩锅给他家女眷扛。
男子汉大丈夫在外头诺千金,家里女眷就要为他承诺疲于奔命,实在是大兆男子汉们常规操作。
薛琬冷哼声,却没有说什,薛璞你就可劲儿地表演吧,等会儿上香时候她就不奉陪。毕竟,是薛璞亲手把上墙□□递给薛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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