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薛小姐那边,他们不约而同地当做没看见,没人敢去追。
客船载着薛琬和锦心,悠悠驶出码头,驶向远方水面。
“废物!群废物!”薛从治把推开挡在他前面家丁,怒斥道,“张贵,张贵人呢?这怎带队伍?群人都打不过个小娘们!”
薛从治无能狂怒阵,方才有家丁弱弱地回禀:“回老爷,张贵在山路上受重
中午阳光洒落在甲板上,照得身上暖洋洋。
锦心终于从地上爬起来,激动地冲到船舷边,手搭凉棚,望着岸上混乱人群,还有无能狂怒薛从治,她仿佛能听到风里吵吵嚷嚷声音。
渐渐地,码头变成盘芝麻饼,上面人,不管是朝廷勋贵还是码头搬运工,都变成个个芝麻大小小黑点,分辨不出彼此。
“小姐……小姐,们成功!”锦心浑身发抖,“这不是在做梦吧?们真离开京州,们、们要去余杭!”
“这不是在做梦,们是逃出来。”薛琬温声说道。
船长战战兢兢地应声,也不敢问古木鸢买没买船票,跟着大副起匆匆离开。
不会儿,最后根缆绳放下,客船剧烈地震动下,驶出十里河码头,向着波光粼粼大运河中间驶去。
“谢、谢谢女侠……”薛琬手扶着船舷,喘着气,她惊魂甫定,仍未敢相信,自己竟然真从薛从治手中逃出来。
锦心则两腿发软,在刚才船只离岸时震动中,屁股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古木鸢轻盈地跃上船舷,如同只立在高处孤鸢。
这幕,显然是没反应过来,怎局势到这个地步,竟然还能反转?
古木鸢径直穿过码头,来到客船边。
客船本来应该出发,但是船长和大副在船头看热闹,时间看得如痴如醉,舷梯虽然已经收起,客船却迟迟未离港。
码头前水面上,根手腕粗缆绳连着岸边和船舱。
古木鸢瞥眼缆绳,低声道:“抓紧。”
说着,薛琬张开手臂,锦心下子扑到她怀里,呜呜地哭起来,薛琬拍着锦心后背,望着船舷上方无尽蓝天,主仆二人坐在船舷边,享受着前所未有轻松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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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码头上。
薛家家丁乱成团。
些家丁倒在地上抱着被木杖打到地方嗷嗷痛叫,另外些家丁则脸警惕挡在薛家父子和六王爷前头,试图护主。
薛琬仰头望着她:“还未曾请教女侠尊姓大名?他日定当报答!”
古木鸢侧过脸,垂眸看眼薛琬,接着,又扬起头。
她如同只掠过水面燕子般轻盈矫健,足尖在码头木桩上点,便到岸边,仿佛世界上没有什地方是她不能去,没有什鸿沟是她不能跨过。
薛琬望着古木鸢背影,眼中流露出羡慕之色。
船只距离岸边越来越远。
这还是她第次说话。
薛琬只觉耳边传来个坚定低沉声音,非常干脆利落,又自信,又帅气。
她抱紧古木鸢手臂,突然身子腾空而起,在锦心惊叫声中,三人起不知怎就飞到甲板上。
“哎哟喝!”船头看热闹船长和大副被吓跳,齐齐往后退开步。
古木鸢放下薛琬和锦心,冲船长道:“开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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