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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把大火
说罢,沈冰盘转过身,和刘总督起离开。
就这走?
宋凌霄看着他俩身影消失,院门再次关上。
宋凌霄踢脚地上石子,开始琢磨他们刚才对话,显然,沈冰盘在骗他,什宫里严刑逼供,若是上世还有可能,这世宋郢没有做出任何出格或是落把柄事,而且,他也有那个自信,他和陈燧关系摆在明面上,傅玄就是看着这层关系也不会对他爹动手。
再退步讲,就算傅玄想动手,木二他们这些陈燧身边亲信,也不会看着傅玄动手,而不向陈燧报信,陈燧若是知道,肯定会阻拦。
辅认可。可惜啊,可惜,如今傅首辅正在宫中严刑审问你那干爹,约莫等他审完,你们父子真面目也就大白于天下,再没有人会受到你蒙蔽。”
刘总督哽,宋郢受审,众人皆知,既然宋凌霄是宋郢干儿子,这遭多半也会受到牵连,就算宋凌霄真有才能,往后也不会受到重用。
“皓月兄,你有什问题就问吧,问完咱们就回去。”刘总督道,他搞不清楚这里头人事关系,但是谁也不想得罪,所以催促沈冰盘快点。
“宋凌霄,”沈冰盘上前步,堵在宋凌霄面前,两眼紧盯着他,“你——为什对《汲古画藏》这感兴趣?”
宋凌霄本来注意力都集中在“严刑审问”上,猛然听见沈冰盘提起《汲古画藏》,他不由得愣。
这点自信,宋凌霄还是有。
但是……《汲古画藏》是怎回事?沈冰盘那气急败坏,专程赶到津门卫所找他,就是为试探他口风,这里面定有鬼。
他压根没看过真正《汲古画藏》,刚才说证据已经捏在自己手中,也是随口胡诌,震震沈冰盘,省得他们清流派人总是跳到他面前来碍眼。
宋凌霄搬出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叹口气,陈燧什时候回来啊。
等陈燧回来,宋凌霄定要好好跟他说说,让他管管身边暗卫,不要总是做这种自以为是事情,像是他们老宋家暗卫,虽然有时候抓不住重点、跑步速度慢点,但那都是指哪打哪,从来不自作主张。
接着,他恍然过来:“原来沈阁老不远千里来找,竟是为这件事啊,你是怕爹手里掌握着你们清流党藏污纳垢证据,所以才——”
沈冰盘脸色变又变:“你不要血口喷人!什藏污纳垢!分明是你们宋家父子要往们身上泼脏水,宋凌霄,劝你趁早把宋郢贪污受贿证据交出来,否则,平白让你爹受重刑加身之苦,又是何必?他对你不错吧,为他性命,为你前途,劝你还是早点招供。”
宋凌霄笑道:“实话告诉你吧,《汲古画藏》证据,就在手中,不过藏起来,如果你再敢到面前来找事,休怪把这证据直接交给武亲王贴身暗卫,你也知道和武亲王关系不错,等他回来,你猜他会向着,还是向着你?”
沈冰盘脸色顿时难看到极点,他眼珠转两转,似乎在做什特别艰难抉择。
接着,宋凌霄看到他脸色在秒钟内,从凶恶狠毒,变成扭曲微笑:“好,好,好,宋公子不愧是少年英才,是沈某小瞧宋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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