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运码头前,艘货船停在水面上,货船雨棚下,透出点灯光。
宋凌霄猫着腰偷偷靠近,看见码头上,船主和搬运工头正在说话,这艘船应该就是最晚班离港,好巧不巧被宋凌霄碰上,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宋凌霄无声无息地绕到近水边,正好从船主背后溜过,接着,他两手扒着船头,以从未有过轻盈动作跨进船中,哧溜下蹿到船舱里。
股臭鱼烂虾味涌入鼻端,宋凌霄干呕下,捂住口鼻,蹲在风口上。
过会儿,他听见船主上船,吩咐船工起锚,船只悠悠荡漾起来,宋凌霄抱紧双膝,心下子放松。
身后传来打斗声,那个两个差役果然有问题,宋凌霄也不敢回头看,口气跑出几百米。
天黑路滑,大雾夜晚。
宋凌霄不知道现在是什情况,到底是沈冰盘设计放火,还是授意直隶总督行动。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跑阵,发现道路分成两条,条通向高处,有火把移动地方,条通向低处,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宋凌霄判断下,通向高处多半是海港上望所,有士兵在那里巡逻,通向低处应该是通往码头路,他第天来到这里时候,大致观察下海港边上地形。
腕时,木二倒抽口凉气,手掌很艰难才能抬起来。
“你右手骨折,回去要夹板夹起来,固定阵,伤筋动骨百天,仨月都别打打杀杀,知道吗?”宋凌霄把木二腰带解下来,又从虚拟仓库里拿卷白纸出来,给他做个临时绷带加夹板。
木二愣愣地看着宋凌霄,牙膏男模有些忧郁:“宋公子……对不起,都怪……”
“是吧,你也知道都怪你。”宋凌霄双手抱臂,“下次不要自作主张,知道吗?在京州话,他们也不敢这明目张胆害,你说是要把保护起来,其实根本保护不。”
木二满脸惭愧之色,低下头去。
连旁边大筐子里装着海鲜也变得亲切可爱起来。
他逃出去!
不会错,去码头,码头有货船,随便找艘货船躲起来,等到天明时再出来,给船工些钱,便可以在远离津门港地点下船,他就不信,沈冰盘还能把爪牙伸到全国各地海港去!
计议已定,宋凌霄猫腰往下面那条路跑去。
……
道路在脚下延展,路中间有很多大大小小石块和坑洼,那是运货板车在土路上犁出痕迹,宋凌霄跌跌撞撞地跑阵,忽然看见前面有灯光,他立刻躲到土坡后面去,深吸几口气,把呼吸放平。
宋凌霄探头出去,勉强辨识着沉沉黑雾中,前面情形。
“这也不是说话地方,那个什总督刘大人呢?他房子都烧成这样,他是看不见吗?”宋凌霄抬起头环顾四周,正看见两个差役走过来,急忙摆手呼救。
那两个差役却没有立刻过来,而是交头接耳几句,方才目露凶光走过来。
宋凌霄心里有些发毛,他看眼地下坐着伤兵木二,知道现在没人能靠得住,只能靠他自己。
“你们是什人?!”木二也觉察到不对,高声喝道,他揣着受伤右手,左手从怀里掏出两枚三棱铁飞镖,“宋公子,快跑,木二随后就来!”
宋凌霄退步,掉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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