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你爹已经接回来
“对……、爹呢?”宋凌霄小心翼翼地问道。
“还好。”陈燧道。
陈燧在说别事儿时候都没有这惜字如金。
“还好是什意思?他现在在哪里?想见他。”宋凌霄突然担忧起来。
“现在挺晚,他应该休息,还是明天早上再见吧。”陈燧拉住宋凌霄手,“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也是,旅途劳顿,泡个澡解乏。”陈燧于是又把宋凌霄抱起来,从卧房里走出去。
“诶,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放下来,能走。”宋凌霄吓跳。
陈燧抱着宋凌霄走过无人走廊,直来到处露天温泉池边:“放心,没人,已经清场。”
宋凌霄迟疑道:“可是没见你清场啊。”
陈燧先脱衣服,跳进温泉里,再来到岸边,给宋凌霄解衣带:“这事儿不需要用嘴巴讲,来,下来,让给你好好洗洗。”
宋凌霄将脸埋进陈燧胸口,反正只要他不看,他就不知道有人看他。
外头倒是令人意外安静,没有站地仪仗队喧闹声,咦?
宋凌霄禁不住好奇,眯缝着眼睛,偷偷溜眼外头,只见是处无人院落,黑黢黢,只在里面房室门前挂着两只红灯笼,暖红色光芒洒落地。
“这是什地方?”宋凌霄奇道,“他们人呢?”
“自己家都不认识?”陈燧抱着宋凌霄走过草坡,来到挂着红灯笼屋门前,跨入门槛,屋内景象次第展开,黄花梨木家具、桌椅,浅色床垫、门帘——是武亲王府正院,陈燧住处,因为听从宋凌霄建议,陈燧把家具都换成浅些颜色。
虽然早上吃辣椒土豆泥,但是经过天旅途“颠簸”,再加上个时辰温泉“泡澡”,宋凌霄还真有点饿。
不过,陈燧这引开话题手法过于拙劣。
宋凌霄站住脚:“你怎知道爹休息?爹经常子时回家,这会儿才戌时末(21:00)吧!”
他将陈燧拽近自己,贴着他脸打量他,陈燧顾左右而言他态度便昭然若揭。
“说,爹到底在哪儿!”宋凌霄急问,“是不是还被该死傅玄关在宫里?他有没有受伤?要见他!”
宋凌霄嘟起嘴巴:“你嫌弃,必须要亲亲才下水。”
说罢,他被自己肉麻得个激灵。
陈燧却展颜笑起来,抱着他下水,边脱衣服边亲亲,以行动证明有多稀罕他。
俩人黏糊个时辰,再泡下去皮都要皱。
宋凌霄挂在陈燧身上,跟着陈燧起来到温泉池另外边岸上,在木盒子里取浴衣,俩人穿好舒适松江布浴衣,感受夏夜温暖芬芳风吹过脚踝,轻松地漫步在温泉池畔木栈道上。
进入卧房,屋里飘散着股龙涎香气味。
“你好变态啊,”宋凌霄抱着陈燧脖子,让他把自己放在床上,“卧房里竟然还放上朝熏香。”
“你不是喜欢这香?闻久倒也别有番风味。”陈燧笑着说道,亲亲宋凌霄。
宋凌霄想起自己不知道这是什香,故意从他爹抽屉里偷点抹在身上,结果和陈燧亲近时被对方闻出“上朝”味道,不由得羞涩起来。
“要洗澡。”宋凌霄按住陈燧衣襟,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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