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是,电视台正在转播场花滑比赛。她认真地看会儿,被冰场上运动员们表演深深吸引。
她在花滑运动员身上看到芭蕾舞蹈影子,心里忽然又想起省队邀请她去做芭蕾指导事。
“泡在浴缸里,听着以前演出时伴奏歌,忽然就明白……”
徐静娴笑着说。
“您定早就看出来,是太焦虑,给自己心理压力太大。这多年以来,直把江耀当成生活全部。他如果能正常跟人交流,定早就向抱怨,管他管得太多,把他压得喘不过气吧……”
温岭西知道她在找什。她在确认蜗牛是不是又来找江耀。
“已经看过。”温岭西笑笑,“没有蜗牛。看来,蜗牛不喜欢家。”
徐静娴终于确认江耀切安好,身上没有什奇怪东西,这才松口气。
“太感谢,温医生……”徐静娴转过头来,充满感激地向温岭西道谢。
温岭西领她进诊室门。两人在办公桌边上坐下,温岭西才知道,徐静娴感谢不仅仅是因为他代替她照顾晚上江耀。
温岭西视线越过江耀肩膀,投向他睡过床铺。
床单,被子,枕头,似乎也没沾上什奇怪东西。
……果然。蜗牛什,不可能真存在。
温岭西暗笑自己胡思乱想。
温岭西带江耀吃过早饭,随后便驱车来到精神卫生中心。
翌日。
在闹钟响起之前,温岭西就自然醒。
哗啦声,他拉开窗帘,感受阳光照耀在自己脸上。
这是种快速唤醒身体技巧。阳光直接照射,可以让视交叉上核感受到昼夜交替,从而唤醒人体内自带生物节律,让身体真正清醒。
温岭西调整呼吸,敲响客房门。
在度过最初不安之后,徐静娴立刻意识到,这也是种分离焦虑。
原来不是
“昨天回家以后也仔细想想。”徐静娴手指摸索着次性纸杯边缘。她视线也落在纸杯中水面上,嘴角带着抹无奈笑意,“明白您说帮照顾江耀用意……真,太谢谢您。”
徐静娴说,她昨天回家以后,原本非常不适应。儿子不在身边,令她无比焦虑,她差点大晚上地开车到温岭西家里,想把儿子接回去。
但是,长期以来诊疗,让她充分相信这位主治医师专业性。她觉得她应该遵守自己和温医生诺言。
于是她忍住接儿子回家冲动。
为转移注意力,她打开电视,看起节目。
精神卫生中心早上八点开门,江耀母亲徐静娴已经在诊室外等着。
“他怎样?”
和昨天样,见到温岭西,徐静娴立刻就从沙发上站起来。
过度忧虑母亲快步走过来,从心理医生手里搂过她儿子。
明明儿子已经21岁,身高已经比她还要高,她却还是像老母鸡保护小鸡崽样,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地端详他。
里面窸窣阵响动。他可以想象江耀从床上迷迷糊糊地爬起来。
不久之后,门被打开。
“早上好。昨晚睡得怎样?”温岭西用笑容迎接他,视线却悄悄打量着他身体。
“嗯……”江耀揉着眼睛,意义不明地应声。
脸颊和睫毛是干净。脖子也是。衣服上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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