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又是你。”
身穿黑色紧身皮衣银发青年,也不悦地皱起眉头
死亡就是那个人身体从温热到冰冷,在你手里点点失去温度。
死亡就是,今天之后,你再也见不到他。
死亡就是无能为力,无可挽回。
方警官长长叹口气,对着从隔壁房间跟过来同事摆摆手,示意不要打扰这对父子,让他们好好抱头痛哭场。
……说来也是很怪。
他并没有嚎啕或者抽噎,只是恍惚地流着眼泪。那副表情仍然像是在梦中,他肉.体和灵魂仿佛彼此隔绝,泪水汹涌,灵魂在无声悲鸣,身体却依旧浑浑噩噩,不知发生何事。
……怎回事。
方警官疑惑地看看江耀,又看看同样泪流满面江焕。
他把江焕拉到边。
“也没问他关于他母亲事儿啊,怎突然哭成这样?”方警官颇有些不好意思,感觉是自己不小心说错什把这年轻人弄哭。
江焕转过头盯着儿子,眼圈渐渐泛红。
在江焕解释下,方警官渐渐弄清楚。
原来这个自闭症少年,对所有人称呼都是用代号。
比方说父亲是圣伯纳,温岭西医生是拉布拉多7。
而天鹅,则是指他那位死去母亲,徐静娴。
整十分钟他都处在恍惚状态,低头死死看着自己手,仿佛手里还捧着那个死人头。
而现在,他突然抬起头,好像被人敲闷棍似。就连瞳孔都在微微颤抖。
方警官以为他是想起什,耐心询问。
然而江耀却只恍恍惚惚地念叨起个词。
“天鹅。”
最近宜江市发生这多起怪事,似乎或多或少,都和江耀有关……
出于刑警直觉,方警官边皱眉思考着,边派人去调江耀个人资料。
然而刚走出诊室,他就在走廊上遇到另个意料之外人。
“怎是你?”
方警官脱口而出。
“他……他可能是……突然明白。”江焕也有些哽咽,目光长久地停留在儿子身上,“他母亲刚走时候,他还不懂,不知道死亡是怎回事……可能是今天看到温医生……可能是今天刚刚明白,他母亲是和温医生样,没有,再也不会回来……”
方警官明白。
合着这自闭症少年,之前对于母亲死无动于衷,并不是不悲伤,而是无法理解。
现在温岭西死,直接整个人头掉到他手上,他如此近距离地直接面对死亡,也就瞬间明白死亡为何物。
死亡就是那个人再也不会动。
也就是【舞蹈房杀人案】受害者。
……事情越来越奇怪。
江耀现在忽然提起“天鹅”,难道是觉得这两件案子有什关联性?
方警官还想进步询问,江耀却像个坏掉复读机样,嘴里不住喃喃自语。眼泪汹涌地划过脸颊。
“天鹅……天鹅……”
方警官大感不解,只好把江耀父亲江焕喊过来。
江焕本来在隔壁诊室接受询问,听说儿子这边警官召唤,他立马紧张地跑过来。
“天鹅?!”
万万没想到,江焕听到这句话时,脸上也露出被人打闷棍震惊表情。
方警官好奇心已经升到顶点,皱着眉头问:“天鹅到底是什意思?你儿子刚才就直在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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