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别生气，开个玩笑。”
对方懒洋洋地靠在窗边，饶有兴致地看着那辆渐行渐远
车辆，“话说回来，明明接触
同样多污染物，他爹吃着拮抗剂还有
百六，他居然是零……这
强污染物抗性，很罕见啊……他san值韧性你测没？”
“测韧性干什？”秦无味皱眉，“难道你还指望他去当清场员？”
对方：“不行？”
秦无味：“他有自闭症。”
这个人是有颜色。
如果用江耀话来说，那就是，秦无味没有颜色，而这个人有。
同个模子印出来两个人，就好像印到半没墨，所以只保留其中人颜色。
反差强烈。
“污染度为0，他是普通人。”秦无味烦躁道，“天赋波长也测，什天赋都没有。居然真是个普通人。”
其实还挺……体贴？
……
江焕父子乘坐轿车缓缓驶出疗养院。秦无味收回目光，背靠着窗台，又点起支烟。
“他们走啦？”
不远处，响起个年轻声音。
江焕：“……”
虽然心中满是疑问，但看秦无味也不可能解释。而且秦无味现在心情很差，感觉快要忍不住打人。
江焕识趣，句都不多问，赶紧带着江耀走。
江焕本来还在担心，这偏远郊区，没有公共交通，也叫不到车，他和江耀该怎回去。
然而当他走到疗养院外头，却意外地看到辆车已经在门口等他们。
个话题。
不久后，黑蓝两扇门里分别有医生走出来，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份报告。
奇怪是，蓝门里拿着江耀报告医生，满脸诧异。而黑门里拿着江焕报告医生则十分平静，表情稀疏平常，并没有任何异样。
江焕看着这些人反应，心里又是个咯噔。
秦无味看完报告之后，眉头皱得更深。
对方：“这不代表他做不好清场人员。”
秦无味眉头皱得更深
“哦，那确实只能放人。”对方笑笑，摇头道，“连天赋检测都做啊，看来你是真很怀疑他。”
“那当然。”秦无味不爽地揉着额头，“这多天以来，这多件案子，全都跟他脱不关系……总得有个理由吧？”
“唔。”对方摸着下巴，揶揄笑道，“说不定是看他长得好看？”
秦无味：“……”
露出想要打人表情。
他转过头，看着个身材年龄都与自己模样男人，从走廊另头缓缓走来。
——不，不仅仅是身材和年龄。
还有相貌。
面前这个人仿佛和他是个模子刻出来。五官，体型，甚至连眯起眼睛时眼尾微扬角度，都如出辙。
唯差别，也就是最大差别。
不是秦无味之前开那辆。
司机示意他们上车，说是秦无味安排，送他们回市区。
江焕内心再度震惊。不由回头，望向疗养院二楼窗口。
银发身影在窗边闪即逝。
……这个举止古怪、脾气,bao躁青年。
“怎？”江焕紧张道，“有什问题吗？”
秦无味沉默片刻。眯起眼睛，视线在江耀身上逡巡。
许久，仿佛终于放弃。
“……没有任何问题。”
秦无味抿抿嘴唇，语气似有不悦，“你们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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