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给你。”江耀说。
秦无味：“？”
这种奇奇怪怪不太符合语法
需要密切结合上下文才能勉强听懂话，恐怕不是出自陆执。
是江耀自己想法。
秦无味皱着眉头，透过墨镜，狐疑地看着他。
江耀像个传声筒，用着和他懵懂外表不符合沉着语气，和外界进行交流。
怪异，充满违和感，不协调感。
秦无味
直不喜欢怪异事物。
但这不是江耀错。
“按照管理局规定，每三个月会有强制假期。”秦无味仍然目视前方，专心开着车，同时认真给他解释规则，“假期里不会给你安排任务，可以用来休息，做任何你想做事——当然前提是不违反规定。此外，如果是你话，还会有额外……病假。你精神评估报告需要定期向中央指挥部上报。所以你必须准时去看心理医生。看病时间也不会给你发任务。”
现在到执行部来
，随时随地会被叫去出任务。再靠公共交通往返，显然不现实。
更何况，如果管理局真把他像秦无味样，当个真正A级执行者那样用……
他根本不会有时间回家。
别说回家，到那时恐怕就连休息，都只能是执行部大厅沙发上小憩。正儿八经八小时睡眠再也不会有。
“你有多久没有完整睡过？”
低些，也有十几。
江耀坐在副驾驶座上，微微偏过头来。
倒不是对秦无味说话有什
意见，而是本能地，听到有人说话，就转过头，专注地望向对方。
试图理解对方。
秦无味目视前方，口中淡淡道：“方面是方便，另方面，也是监管。你毕竟身份特殊。”
然而江耀再次开口时，已经又换种画风。
沉着冷静，充满说服力。
听就是又换人。
“人类身体是有极限。”江耀微微歪着头，说，“你再不休息，就快死。秦无味，去睡觉吧。假期里，
来替你上班。”
“哦。”江耀点点头。
然后问，“可以预支个假期吗？”
车子在红绿灯前停下。
深夜寂寥，尽管马路上空无人，乃至前方数公里马路上都无车人，把“遵守规则”刻进骨子里秦无味还是认认真真在红灯前停车。
“差不多到你正常假期。不用预支。”秦无味在心里计算下江耀加入管理局时间。到现在为止，差不多正好就是三个月。
江耀忽然开口。
停顿下，补句，“他问。”
是陆执在问。
秦无味：“……”
这种交流模式很怪异。
江耀身份，无论对于管理局还是变异种，或是那个神秘【蜗牛】来说，都是微妙存在。
像个不稳定天平，随时可能倒向任何边。
此外，住进宿舍，也确实会方便许多。
江耀自己没有车，每天骑着共享单车往返于家和管理局之间，很浪费时间。
之前调剂去调查部时候还好，毕竟上下班时间基本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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