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
方警官
手按着他
肩膀，给予他鼓励和安慰。
耳朵里终于听到
可以被称之为人声微弱声响。
“徐……医生……”
江耀像被什
东西扼住喉咙。死死捏着喉管。
几不可闻微弱声音，濒死般地，从喉管深处挤出来。
焦视线缓缓落在纸上。
瞬间。
冰冷尖锐冰锥，再次狠狠捅进大脑。
透过眼眶，穿过眼球。冰锥仿佛捣烂大脑，在那柔软脆弱脑组织里反复碾凿。
江耀开始发抖。
“徐……医生……”
江耀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像被看不见大手摁着后脑勺反复狠狠摁进水里，像用冰锥在他大脑里,bao力粗鲁地搅动。
像他浑身上下最脆弱最经不得碰地方被人狠狠捣烂，毫不留情地踩在脚底，碾压。
像他最珍贵最珍惜东西，被人踩在脚底下。踩进污泥里。
江耀痛苦地，绝望地，濒死般地悲鸣。
浑身上下，剧烈颤抖。像个高热寒战病人，就连牙齿都在不住打颤。
他嘴唇动下，却因为喉头肌肉过度紧绷而无法发声。
“你说什？”方警官表情凝重，凑过去，试图听清他说话。
江耀嘴唇张开，又合上。
他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震颤。仿佛下秒就要癫痫大发作开始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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