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大声。
秦无味：“？？？”
徐妄稍息立正+敬礼，超大声
句回答，顿时吸引
周围所有人注意。
就连食堂里面坐着吃饭大堆人都纷纷从饭盆子里抬起头，好奇又好笑地望向这里。
秦无味：“……”
徐妄嗫嚅着，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秦无味有些烦，揉着额角道：“别挤牙膏。想说什
直说。”
徐妄却愣，猛然抬起头，呆呆地看着他。
秦无味：“？”
“你……不生气吗？”徐妄小心翼翼。
他头也是伤在左侧。
秦无味注意到，他左手手背上贴着创口贴，手肘处衣物也微微鼓起，似乎里面也进行些包扎。
大概是，作战时候右侧受到冲击、整个人向左摔出去以后砸在地上吧。
“……对不起。”
秦无味只顾着作伤情分析，没注意听徐妄话。
“哦。”秦无味懒得多问。
饭点，食堂门口人来人往，都在偷偷瞟这里。
秦无味不喜欢被人关注。主要也是赶时间。下午还有点事想去调查，吃完饭他就要走。
“师……”徐妄似乎想说什，犹豫几秒钟，还是瘸拐地追上来。
“怎？”秦无味转过头，看着他。
太多人。
还是到没人地方去说吧。
……
后来，秦无味才知道，徐妄那天跟他道歉原因是什。
——两人其实根本不相识。在
”
徐妄副战损得很厉害样子，抱着拐杖，局促不安地站在食堂门口。
他看到秦无味，脸上就红。很不好意思地往旁边躲。
个不小心，往后摔去。
“……”秦无味面无表情地接住他。
他最讨厌被人注视。
“你这人到底……”秦无味彻底失去耐心，恼火地想质问他怎回事，却见徐妄龇牙咧嘴，虽然努力保持着敬礼姿势，但很显然，刚才稍息立正那顿动作，撞疼他骨折地方。
……自作自受。
蠢货只。
秦无味在心中腹诽着，脸色阴沉，直接把徐妄从食堂门口拖走。
秦无味：“？？？”
莫名其妙。
秦无味逐渐失去耐心，压着火气道：“你前面说什
没听清，大声点，再说遍。”
不知这句话触发徐妄身上哪个开关，只见徐妄整个人瞬间拎直，打着石膏右腿硬邦邦地往左腿靠，右手也直挺挺地朝额角抬。
“是！警官！”
此时忽然听到句对不起，他莫名其妙，皱着眉头抬起眼：“什？”
徐妄瑟缩下，整个人往后退步。
脑袋埋得更深。
像犯错等待受罚小狗狗。
“对不起……师、不，秦……秦队……”
尽管是室内，秦无味还是带着墨镜。这是他长久以来习惯。
戴墨镜好处是，对方永远不知道你在看哪里。
就像现在，表面上他面无表情，在等徐妄开口。
实际上他已经从上到下把徐妄整个人看过几遍。
这人手和脚都断，打着厚厚石膏。好在断是右脚和右手，还剩个好好左手可以用来拄拐杖。
“嘶……”徐妄倒抽口凉气。
秦无味愣，猜是碰到他伤口。手上不觉放轻，很小心地把他扶正。
“伤哪里？”秦无味问。
“没、没。”徐妄连忙否认。
有些慌乱，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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