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可怕
事情，触感如此真实。
真实到他不敢相信那是梦。
更不愿意相信……那不是梦。
“
觉得们现在掌握情报还是太少
。你们之前瞒太多事……”
方警官摸摸下巴，忽然
把掀开被子。
方警官脑中栩栩如生地出现家乡种只有老人家才见识过取暖工具——
汤婆子！
“你脚冷吗？脚冷还可以放被子里。”江耀唰地下，又变出另个火球。
“不、不用。”方警官挠着头，瞠目结舌，“你这些奇奇怪怪能力，让更加怀疑这个世界真实性。”
江耀：“……”
好半晌他才发出声儿来：“这是火啊？”
江耀点点头：“嗯。可以摸，不烫。”
尽管表达能力突飞猛进，江耀还是习惯说短句。那样比较自然。
方警官半信半疑，小心翼翼地伸出指头戳戳。
还没戳到火苗呢，他就已经在收着力。
“没事儿，不冷，就是有点……”方警官话还没说完，就见江耀抬起手，朝他张开手掌。
莹白色掌心里，静静地躺着个……小火球。
方警官：“卧槽！”
方警官没忍住在江耀面前爆个粗，随即又下意识道歉，“不好意思，你别学叔叔。”
——他还是习惯性地把江耀当小孩。
【告诉他吧。你做噩梦事。】
心理人低低出声。
【对他可以不必隐瞒。】
江耀便将曾经那些噩梦，向方警官道来。
“十年？！你跟陆执认识十年？！”方警官脱口而出，“这不可能！你失踪从头到尾就只有年啊！还有，照你说，你在管理局也工作十年，那他们对你怎
是这种态度？还有秦无味那小子……”
“走——你现在权限很高是吧？”
“嗯，已经升到最高战阶……”江耀茫然地看着他，下意识伸手扶他，“……去哪儿？”
“
“不会们这个世界才是假吧……”方警官陷入惶恐。
江耀：“……”
这还真不知道。
毕竟对江耀来说，那些噩梦般回忆，才是更真实触感。
他清清楚楚地记得断腿在沙地上拖动剧痛，耳朵里至今回响着陆执重伤濒死时虚弱气音。
没办法，毕竟这个火球……看上去真就是个微缩版熊熊燃烧火球啊！
结果小火球根本没烫伤他。
实际触感类似于……热水袋？
方警官把手指头戳进小火球里，指尖传来温热感应。却并不烫。
……是恰好可以捧在手里取暖程度。
江耀此时行为，也确实有点像小孩。
他像托着个肥皂泡沫般，轻轻把小火球托举到方警官面前。
然后又像松手放任泡沫自己飞翔样——松开手。
让小火球飘浮在方警官被子上。
方警官：“？？？！！！”
“所以，很混乱。”江耀也皱起眉头，脸上再次出现疑惑迷茫表情，“忘记很重要事……在想起些细节，切刻骨铭心事，但最重要部分，不见。”
最重要部分——江耀经历那些事情，到底算什？
到底那十年是黄粱梦，还是如今身处这个世界才是虚幻？
方警官越想越觉得后背发毛，忍不住两个手搓起自己胳膊。
“冷吗？”江耀看着他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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