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们宣布放弃人类身份，决定成为【进化者】
，荣誉象征。”
——红皮鞋。
方警官感到毛骨悚然。
白板上那明晃晃三个字，明明是用黑笔书写，却仿佛有血色浓烈晕染开。
江耀却只是静静地听着。黑白分明眼睛，睫毛缓慢眨动。
就好像……和那个人融合在
起。
江耀，和他心里陆执。仿佛融合在起。变成个统“人”。
秦无味按捺下心中那种微妙怪异感，看着江耀眼睛，回答道：
“因为，任何人想要加入同侪会，都有个必须条件。那就是通过【进化考验】。”
“没能通过考验人，就恶堕为低级变异种，被当场吃掉，或者丢着祸害人间。”
就是这三只变异种里，只有【理事】是女性。另外两名是男性。”
“为什
有那多人保留理性？”江耀忽然开口。
“？”方警官没听懂他意思。
“因为筛选。”秦无味转过身，墨镜之后眼眸，若有所思地望着江耀。
这是句关键性提问，直击要点。
“【进化考验】，是什？”
江耀开口，声音清晰而平静。
“是粘液吗？”
“通过考验，才能真正进入同侪会，剥下自己皮，成为【进化者】。”
“——等等？”方警官个激灵，忍不住打断他，“剥下自己皮？”
“对。”秦无味面无表情，转身在白板上又唰唰写下三个字。
“【进化者】入会，也都有个宣誓仪式。那就是剥下自己作为人类时皮肤，亲手鞣制，做成皮鞋。”
“这是他们识别同类身份象征。”
放在以往，秦无味会自动默认这话是江耀心里那个人，是陆执问。
但现在他却有种很强烈感觉。
这是江耀自己问。
江耀已经能跟上他节奏，理解他所说话语。
而且，思维敏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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