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医生在加入管理局之前，任职于宜江市苍山精神病医院。
那是整个第
行政区最好
精神科医院，在全国范围内也是数数二。
徐医生专业水平不容置疑，至于加入管理局原因……
“监控虽然没有拍到他，但是——”
方警官表情凝重，句“但是”，成功地令另外两个人表情变得比他更沉重。
“但是，当晚徐医生本该在原本精神科医院值班，护士却找不到他人。”
“恰好在徐静娴死亡时间里，徐医生消失
。护士直到半小时后才见到他。徐医生本人却表示自己直在值班房里，哪儿都没去。”
“护士对这件事印象深刻，所以
问，她就想起来。”
“舞蹈房呢？”秦无味问。
这三起案子里，只有舞蹈房检测出【蜗牛粘液】。
如果连舞蹈房徐医生都有出现，那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徐医生就是【蜗牛】。
然而这次，方警官却摇头。
“不。舞蹈房监控翻来覆去比对十几遍，没有。帧都没有。”
江耀缓慢地眨着眼，盯着那三个名字。
黑白分明眼睛里，有种深沉情绪。
方警官有意忽略那令人心痛眼神，冷静而清晰地陈述道：
“在江焕死亡之前，监控拍到徐医生出现在宜江大学校园里。但查遍所有录像，徐医生只出现短短帧。他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而且他好像知道摄像机会拍到他样，甚至还朝镜头看眼。”
“温岭西死亡前后监控也查过。这次是在江耀进入诊所以后……正好就是你推门进去、温岭西头掉下来那秒。”
线索。”
方警官狐疑地看他眼。
但秦无味都这
说……
“好吧，那来说这边查到东西。”
方警官叹口气，下意识地又看江耀眼。
“苍山精神病医院？”秦无味忽然开口。
“对，苍山。”方警官道，“你也查过？”
秦无味点点头。
当初江耀选中徐医生当自己主治医师，全程都是弟弟秦无垢陪同。
秦无味那时候正在出任务。回来之后听说这件事，又得知徐医生是新来。出于谨慎，他查徐医生资料。
秦无味不由自主地松口气。
如果可以……他真不希望猜想成真。
徐医生是蜗牛？世界级变异种早就潜入管理局？而且还担当心理医生这重要职务？？？
这种可怕事情……哪怕只有万分之可能，秦无味都不希望它是真。
那样真，太可怕、太令人绝望。
方警官此时回想起那个画面仍然觉得不寒而栗，“……那时候，徐医生其实就在诊室外面。隔着玻璃，看着你。”
秦无味：“……”
江耀：“……”
简单描述，令秦无味也起身鸡皮疙瘩。
江耀却意外地平静。仿佛已经猜到这个结果。
江耀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刚才脸上吐得乱七八糟东西也都擦干净，只是眼睛还有些红，有点充血。
“你说吧。”江耀看着他。
方警官定定神，也拔掉黑色油性笔笔头，走到白板前面去。
“查这三个案子所有材料，发现几个问题。”
方警官在白板上写下徐静娴、温岭西、江焕三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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