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是项目代号。
【十年计划】。
项从三百年前就开始秘密进行
计划。
其正式启动，甚至比【庇护所计划】更早。
当时人类正面临对战变异种生死存亡之际。
在普通百姓眼中，那只是场莫名其妙、混乱无比世界大战。而实际上，全球变异种被某个领袖统，有组织地向全球各国管理局发
“咳，他是
前辈。”辰为罡脸上微微挂不住，但还是沉声向众人道，“大前辈。”
众：“？？？”
“方警官。”辰为罡转过身来，望向方警官，“麻烦你先到外面稍作等待。”
“没问题。”方警官心领神会——接下来辰为罡肯定要说管理局大秘密
，他这个局外人不方便听。
方警官麻利地离开病房。
众人齐齐回头，见那白衬衣男人举起只手来。手腕也白皙干净，卷到手肘袖口里面，隐约露出华丽鲜艳刺青。
左侧耳骨上，枚金质圆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十年歪歪脑袋，似乎意识到自己表达略有歧义。于是笑笑。
“说赞成他们，不是你，小辰。”
辰为罡：“……”
“不可以！”江耀下子站起来，挡在秦无味和辰老中间。
他张开双手，像老母鸡保护自己幼崽。
这时候他表达能力又退化，又或者是情绪太过激动，已经没有余裕去说出更加复杂话语。
所以他只是不断重复。
“不可以！！！”
什
？！”
“因为，污染度旦高于5000，人类大脑就会受到不可逆影响。”
辰为罡叹息着，苍老而悲悯目光再次投向病床。
秦无味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已经接受自己命运。
“就算san值没有当场掉落，就算表面上看起来切如常，但污染度突破过5000阈值人类，思维认知其实都已经被改变。”
辰为罡随手在病房外设下道禁制。
金色，阻绝声音和图像那种。
然后，他转过身。
开始向众人解释管理局这段封存已久秘辛。
十年，其实并不是这位大前辈本名。
众：“……”
小、小辰？！
辰老？！
所有人都下子被这个未曾设想过称呼给惊到，包括病床上秦无味。
秦无味忍不住开口：“您……您到底是……”
“不许杀他！！！”
伊万和方警官对视眼。
伊万：“对啊凭什杀他！他可是去杀徐妄时候受重伤啊！这种时候给他安乐死，太让人寒心吧！”
方警官：“也觉得。虽然不太懂你们那套，但小秦现在看上去很平静。而且你们也说他没有掉……掉san。那说不定他是个特例呢？安乐死什觉得还是先别……”
“赞成。”窗边响起个清脆干净声线。
“他们表面上看起来还是人类，但内心会缓慢腐朽。会做出各种可怕邪恶事，自己却并不觉得有什问题。”
“这种情况其实比恶堕更可怕。因为它往往无法觉察。而且，不可逆。没有任何方法可以逆转。”
“这就是为什，管理局直有这项死规定：污染度超过5000个体，必须立即处死。”
辰为罡闭闭眼，布满皱纹面庞，此时看来如此沧桑。
他还要再说下去，却被江耀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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