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问
。
“秦……”
先生没有回答他。只是笑笑，很突兀地说：“你有没有见过纯白
塔？”
白愣住。
“纯白塔，很美很美。”
……那个夜晚，先生不知为何，很难得地对他多说
些话。
他说你知道塔不可预测性是什
，是当你作出某件事情某个决定，那导致你终将成为塔。从这刻起你就已经从因果律里脱离，因为你拥有改变万物法则力量。
他说人类嘴上说着伦理道德，背地里却还是做着这种研究。其实想来也很可笑。机械齿轮之塔是人造塔，他们做到。他们真用自以为干净手段，把人类变成怪物。只不过不是他们定义里怪物。本质上有什区别？
……
新机械齿轮之塔。
白顺着他方向看去，看到只是那座齿轮都被卡住破塔。
破旧机械齿轮之塔。
已经存在三百年，当然已经破旧。
白有点好奇自己塔在三百年后会是什样子。
虽然他知道自己活不三百年。
人类管理局天赋序列表上，实际上并没有这项。
这个世界人类，非常无知。他们对前10位天赋几乎无所知。
噢，其实也不能这说。
其实不是这边人类无知，是那位先生太厉害。
那位先生是真真正正拥有【预知】。
为什？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个执行者，甚至只是A级，没有战斗力也没有潜力。他只靠块小石子就
管道里面有防护网，用来防止石子杂物掉进管道深处。
但是，那块石头定还是会掉进去。
白不清楚具体过程，他只知道这块石头定会到达那个地方。
【天赋序列003·导引】。
可控蝴蝶效应，切随机性不复存在。
那位先生终于转过身来，将目光投向他。
“为什你塔不是纯白呢？”那位先生问。
……
秦、无、味。
白听到咯咯咯咯声音。是他牙齿彼此摩擦，剧烈作响。
白听到这句话时，心里突地跳。
他想起个人。
想起个，不可以在先生面前提人。
他知道提问后果，他会遭受些身体或者精神上痛苦。但他还是问。
“是那个人塔吗？”白站在那位先生身后，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
他会死，会成为那位先生食粮。
这是他主动选择，是他利用【导引】，认真走出每步，所必将导致结局。
他为之欣喜，为之狂乱，为之甘之如饴。
他甚至为此幸福到落泪。
——唯遗憾，是他至今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不是提前知道彩票号码这种低级程度。
那位先生，甚至可以看到尚未升起【塔】。
“新机械齿轮之塔即将升起。”
那个夜晚，漆黑夜幕中已经没有月亮，只有无数黑色球体无声伫立。
那位先生微微仰头，遥望夜空。
无数迷宫分支，在他眼前犹如被标记好地图。
所有巧合对他来说都是必然。他清楚知道每个结果是出于什原因，即便那个原因尚未发生。
类似于【057·预知】，但其实原理是相反。
他不是【预知】到未来。
他是主动在无数随机可能性里，选择某个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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