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浑身发抖。
直到那个人漫不经心地离开。
直到先生随意裹着浴巾朝他走来。
“被他保护
是什
感觉？”
那位先生问。
“你怎进来
？这里已经关门。”那个人居高临下，不耐烦地看着浸泡在温泉池子里先生。
先生笑着说是翻墙进来，并且邀请他
起。
那个人扭头就走。
白端着水果，措不及防。正对上那个人脸。
那个人似乎也注意到，他们是如此相似。
白尝试无数种方法，讨好他。
先生眼中失望却越来越明显。
白始终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是厌烦吗？是厌倦于成不变又难看丑陋他吗？
果然他是惹人厌，果然他不配被别人珍惜。
虽然不甘，白还是接受自己命运。
他已经不止次看到那种神色。
……失望。
虽然没有明说，但他清楚知道，先生眼中闪而过失望，到底意味着什。
……旦先生对自己彻底失去兴趣，他会不会像条流浪狗样被脚踹开。
白简直不敢去想。
他还是只能这样回答。
于是先生又露出那种表情。
那种，对他已经彻底失去兴趣。索然无味表情。
……
既然无法让那位先生感到有趣，那，白存在意义，就只剩下最后件事。
此轻而易举地来到他们总部，见到他们领袖。
很弱。
在【塔】级面前，区区S级，都菜得不堪击。
那个领袖倒还有点潜力。有可能会变成【塔】。
按照先生要求，白利用自己【导引】，操纵因果，让随机性不复存在。
好痛苦。
好痛苦。
“
不知道，先生。”他痛苦而艰难地回答。
先生皱下眉头，又笑着问他：“你情绪波动很大。你在想什。是嫉妒吗？”
不知道，先生。
相似是肤色，身材。以及那种苍白易碎气质。
相貌却截然不同。
白只看眼，就心神剧颤。
他强烈地感觉到自惭形秽。
他像下水道令人作呕蛆虫，那个人才是苍蓝天空里雪山之巅上白。
他希望自己变得有用。他希望自己就算无趣，至少还有点用。
这样先生就不会扔掉他吧。
于是他拼命去做事，拼命去完成先生交给他所有任务。
……直到那天。沙漠旁，温泉旅馆那天。
白看到那个，和他身形，肤色，都极为相似人。
他夜不成寐，他害怕得从梦中哭醒。
而每当他浑身发抖地跪在先生面前，先生总是抬起他下巴，温柔地朝他笑。
“你在害怕什？”
“你为什发抖？”
白努力地讨好他。
他头颅无限下坠。
他已经察觉到，这是彼此相连，无限叠加【空间】。
身体被切割成七八十块，分别禁锢在其
那个领袖果然升起【塔】。
为先生事业，白继续在全世界寻找可以变成【塔】人。
他花很久才找到第二个，又花很多时间，做很多看似与之毫不相关、却会引发蝴蝶效应事，成功地建立起又座【塔】。
白以为他可以就这样永远留在先生身边。为他做想做那些事，变成他需要或是喜欢样子。
然而，无法描述恐慌，却在心里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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