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要被刑拘,既然要忏悔,那就起忏悔个够吧。
“资格?你怎知道……”
——“宋青禾!”
话才说到半,宋青禾就被声嘶力竭女声打断,循着那个熟悉声音望过去,他竟对上他母亲羞愤交加、失望至极脸,宋青禾瞬间懵:“妈……”
任凭宋青禾目光再惊恐,林砚语气也不见起伏:“既然是用阿姨当借口骗苏桉出来,那事情经过也没必要瞒着她吧。”
话落,他转身离开。
有接触都被反铐双手送去警局,可宋青禾是在另外房间被发现,两个房间构造相同,只是比起苏桉被押地方,宋青禾房间多台显示屏,据说直播放映着苏桉那边发生切。
但由于宋青禾年纪小,还差两个月才满十八岁,也因为他学生身份和不直接在现场,所以警方并没有对他采取强制手段,手都没铐住,只是让他先坐上警车,等待后续调查。
可即便坐在警车上,宋青禾脸上也没任何“悔改”表情,见林砚靠近,他只说:“别误会,也是被他们绑过来。”
林砚冷声:“到底是高估你,事都做到这步,连承认都不敢。”
宋青禾没答话,他看着苏桉救护车,半晌才似是自嘲道:“是低估你,只差点。”
高考前夕,学校里自己本就是自愿,请假人不少,警察并未对宋青禾起疑,但林砚还是联系那人母亲。
宋青禾当然会解释,但听过两人刚才对话,他母亲信不信又是另码事。
宋阿姨会对儿子失望是早晚事,林砚只是加快这个过程而已。
只有亲临“现场”,她才会知道知道宋青禾那些龌龊心思有多罪无可恕。
同样是耍手段,相比宋青禾,林砚似乎更精明些,同意,他对“生不如死”体会也更透彻,除苏桉,宋青禾最看重就是母亲评价。
离风筝断线跌进尘埃只差点。
知道宋青禾在说什,林砚眸色渐深:“宋青禾,苏桉跟你不样,就算你得逞,也无法靠近他步,要是他在远岱受伤,他父母肯定会带他出国或者到其他更好地方生活,你这做只会离他越来越远。”
“那是因为还‘差点’!”
宋青禾冷笑,表情扭曲起来:“林砚啊林砚,你只是在假设而已,要是天上风筝真摔脏,那你们肯定没人要,到时候他就只有。”
“可有风筝,就算掉下来、摔断,你也没资格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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