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渊扯扯嘴角:“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二弟书念得最好,至于这骑射功夫,就马马虎虎。”
“大皇兄说得是。”季如瀚恭恭敬敬道。
“本宫试试。”季如渊随手拿过张硬弓,炫耀般熟练地转圈,而后搭上支白羽箭,微微眯起眼睛,箭尖直直对准靶心。
季如渊和季如海母亲是李贵妃,李家出过不少名将,如今辽东奉天府总兵李征,就是李妃哥哥。所以,季如渊和季如海也算将门之后,射箭这种小小事情,自然信手拈来。
果然,季如渊眯着眼睛,手指猛地松,只听“嗖——”声尖锐破空声,正中鲜红靶心!
“这就是藏北土王进贡那只藏獒?”季如雪轻声道。
“嗯,应该是。”林若轩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那头凶猛无比藏獒,心中隐隐有种不安感觉。
这头藏獒虽然强壮威猛,但似乎极为烦躁,眼珠发红,嘴角流涎,该不会……
想到那个可怕猜测,林若轩只觉得喉咙有点发干,几乎是屏息凝神地观察着那头藏獒,果然,前方有片小水洼,藏獒立刻烦躁起来,喉咙里发出嘶哑沉闷低低咆哮声,怎也不肯过去,季如渊用力拖着它,它才勉强绕过那片水洼。
妈呀,烦躁、流涎、恐水……该不会是早期狂犬病吧?!
回京。”
“是啊,宁远王直呆在辽东那种苦寒之地,这都三十出头,还没成亲,估计也急着回来,娶个京城大家闺秀吧。”
“哈哈哈哈,也对,谁不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呢……”
众人津津有味地八卦着单身狗萧图南,忽然阵沉闷犬吠声传来。
“汪!!汪汪汪!!!”
“好箭法!”
“不愧是太子殿下!”
季如渊得意笑,随手将弓抛到季如雪怀里:“四弟也试试?”
演武场上顿时安静下来,众人都心知肚明,这张弓是两石硬弓,季如雪才十四岁,还坐着轮椅,哪里拉得开!
林若轩蹙起眉头,刚想说些什,季如雪已经缓缓开口:“薛指挥使,能
林若轩阵毛骨悚然,低声道:“殿下,那只狗有问题,待会儿离它远点。”
季如雪望着那头藏獒,似乎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嗯,知道。”
季如渊来之后,四个皇子便都到齐,薛锦带着众人选好弓箭,又为几名皇子调整姿势,而后笑道:“好,先试试吧。”
季如海小孩子心性,最先上前,“嗖——”地声,居然也射个八环。
第二个是季如瀚,这位斯斯文文二皇子虽然很会读书,但似乎并不擅长骑射,只勉强射个三环,他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献丑。”
林若轩微微愣,抬头往演武场大门望去。
果然,太子季如渊和伴读卢衡,正有说有笑地走进演武场,季如渊手里牵着头半人高黑色獒犬,神色十分得意。
那獒犬低吠两声之后,便“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它外形极其威猛,头大如斗,眼如铜铃,鲜红舌头滴着涎水,浑身棕黑色蓬松毛发,几乎如同小牛犊般,想来便是那只御赐藏獒“黑将军”。
季如海欢呼声:“大哥,你把黑将军带来!”
众人见那獒犬,胆大兴奋不已,胆小已经微微变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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