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铁般舔狗证据啊。
等等,敢情阿忠这个老仆人知道林瓦儿和萧图南狗血纠葛,如今他把这双鞋翻出来扔给自己,又直“啊啊啊”地叫个不停,其实是在提醒自己,让自己别忘对萧图南旧情?
林若轩忽然觉得这双鞋已经变成个巨大烫手山芋,还
阿忠见他还是那副无动于衷样子,忽然猛地冲到屋角,打开个厚厚檀木箱子,从里面取出件东西,狠狠扔在林若轩怀里!
“啊,啊啊!!”
林若轩被他吼得头雾水,低头看,却是双男鞋。
这双男鞋做工非常精致,鞋面是藏青色缎面料子,厚厚鞋底纳层又层,针脚细细密密,显然做得很认真,鞋底还是雪白,应该从来没穿过。
“这鞋是”林若轩疑惑地摸摸那崭新鞋面。
林若轩偷偷瞥阿忠眼,低声道:“殿下,这里不比林府,多少要讲些规矩,你还是去正房睡吧。”
季如雪明显很不情愿,但是林若轩神色十分坚定,完全没有转圜余地,他只得站起身来:“那明早再过来看先生。”
“嗯,快去睡吧。”
季如雪走之后,阿忠上前收拾碗筷,但却并不急着离开,整个人直直地杵在床边,双浑浊发黄眼睛不依不饶地瞪着林若轩。
林若轩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不由自主地想起钟楼怪人之类传说。
圣草,恐怕不是那容易弄到手。”
季如雪微微侧过头,高挺鼻子轻轻蹭着林若轩浓黑头发:“只要能调养好先生身体,什都能弄来。”
林若轩还想说什,忽听“吱呀”声门响,阿忠端着食盘进来。
阿忠把食盘放在床边小桌上,浑浊目光在季如雪和林若轩身上打个转,皱巴巴老脸显得十分阴沉。
林若轩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便推开季如雪:“殿下,粥来,先喝粥吧。”
这双鞋既然放在林瓦儿卧房箱子里,按理说应该是林瓦儿鞋,可是这尺寸明显不是林瓦儿尺寸,倒和季如雪尺寸差不多。
阿忠越发激动:“啊啊啊!!!”
林若轩抬头看他眼,又茫然地看看怀里鞋,片刻之后,他脑海中猛地亮,陡然明白过来。
草,萧图南曾经说过,林瓦儿不仅会做甜羹,还会亲手给他做鞋袜,这他妈是林瓦儿给萧图南做鞋!
林若轩瞪着那双鞋,直接起身鸡皮疙瘩。
他等好会儿,阿忠还是杵在那里,完全没有离开意思,他只得硬着头皮道:“阿忠,还有什事吗?”
“啊,啊啊,啊啊啊。”阿忠闷闷道。
林若轩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那个,要休息,你先下去吧。”
阿忠恶狠狠地瞪着他,呼吸都粗重几分,似乎陡然激动起来:“啊!啊啊!啊啊啊!”
林若轩整个人都是懵逼:“”
“嗯,喂先生吧。”
林若轩饿天,实在没什力气,便就着季如雪手,慢慢喝完碗稀粥,阿忠立在旁,直瞪着二人,目光极为不善。
“先生,要不要再喝碗?”
“不用,你喝吧。”
季如雪胃口极好,呼噜呼噜地喝两大碗稀粥,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碗,而后犹犹豫豫道:“那今晚,还是在先生房里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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