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喜欢自己那多年,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本来已经心灰意冷,自己却忽然各种撩拨先生本就害羞又敏感,或许对他而言,自己这些轻浮撩拨举动,并没有让他感到丝毫欢喜,反而觉得惶惑不安,不知道到底是怎回事,所以才说出那些赌气话,其实是在试探自己情意。
没错,定是这样,先生那喜欢自己,又怎可能希望自己娶妻纳妾?
季如雪反反复复回忆着过去点点滴滴,回忆着那个人是怎教自己念书,是怎拼命地在火场里救自己,是怎亲手给自己做芝麻汤圆,是怎亲手给自己纳鞋底
他努力回想着那些事情,努力想要说服自己,可是不知道为什,过去胸口那种沉稳而踏实甜蜜满足感,仿佛被戳个小小窟窿,个很小很小,但却让他极其不安窟窿。
葛尔敏看着跪在面前心腹暗探,轻轻挑挑眉:“你确定?他们真在做那事儿?”
白天时候,那个葛尔敏说许多轻浮无聊话,还暗示先生和舅舅是那种关系自己虽然并不相信,但心里还是极其不舒服,所以方才忍不住稍微过分些,本以为先生最多羞恼番,自己好好哄哄就行,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先生居然生那大气。
先生甚至还说,自己应该和妻子、姬妾亲热,还让自己娶妻纳妾。
想着林若轩那些翻脸无情话,季如雪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先生那些话,是在跟自己赌气吗?还是认真?
到底怎?
?”
季如雪没吭声,胸膛剧烈地起伏几下,忽然把手伸进衣襟里,似乎想要摸什东西出来,可是手指个劲儿地发抖,时间居然摸不出来。
林若轩实在不想再跟他胡搅蛮缠下去,轻轻叹口气,起身将他推出去:“罢,你自己回屋好好反省。”
季如雪好不容易才摸出那枚藏着情笺香囊,可是卧房门已经“砰!”地声,在他面前重重关上。
他紧紧捏着手里香囊,怔然望着那扇紧闭门,忍不住喃喃道:“你不是喜欢吗?”
暗探笃定道:“属下确定。”
葛尔敏摸摸下巴,忽然道:“你给仔细讲讲,他们是怎做,尤其是那位林大人反
季如雪难以自抑地胡思乱想着,越想越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忍不住咬紧牙关,攥着香囊手也不由自主地收紧,那枚小小香囊被捏得几乎有些变形。
当他回过神之后,吓大跳,赶紧把香囊里情笺拿出来,细细抚平,生怕弄皱。
“思君若狂,辗转难忘”
他边轻抚着信纸,边喃喃念着信纸上内容,渐渐地,胸口沸腾般情绪终于缓和下来。
是,先生那样羞涩胆小人,倘若不是深情厚意,怎可能为个男人,写出这样缠绵字句?
卧房里点声音也没有。
季如雪又愣愣地站许久,才昏头昏脑地走回隔壁自己卧房。
他颓然坐在床边,向清醒冷静大脑,此时片混乱。
先生这是怎?
蚕室验身和小树林那两次,先生虽然也有些羞恼,但并没有真正生气,为什这次却如此恼怒?难道自己真太过分?可是当初那叠情笺里面,也有许多活色生香内容,先生明明也很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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