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轩陡然回过神,猛地把手抽回来,结结巴巴道:“侯,侯爷为国效劳,这些事情都是应该做。”
萧图南叹口气:“知道,杏花楼那件事情,你还在怪。可是当年你性子实在太过偏激,品行也唉,也罢也罢,总归是对不住你,没有把你教好,是误你。”
救命,能不能别再翻那些狗血老账,您老人家才刚刚动手术,能消停会儿吗?
萧图南看着他那副默不吭声倔强模样,又柔声道:“好,不说那些陈年旧事。前些日子,直翻来覆去地看那些辽东军情书,看你怎摧毁女真红夷大炮,看你怎和葛尔敏周旋虽然直想劝你走正道,但真没有想到,你会为,做出那大改变。”
“”林若轩实在无话可说,索性厚着脸皮给自己戴顶高帽子,“是为天下百姓。”
南点点头,哑声道:“感觉好多,就是没什力气。听说你学医术,还给如雪治过猛犬咬伤,只是没想到,你医术竟然这好。
林若轩生怕露馅儿,赶紧道:“宫里有不少上好医书,勤学勤练罢。”
萧图南深深凝视着他,眸色十分复杂:“你千里迢迢从京城赶过来,就是为给疗伤?”
林若轩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狗血纠葛,但又没有别解释,只得硬着头皮道:“嗯。”
萧图南顿顿,又道:“你坐在地上,守夜?”
萧图南微笑地看着他:“无论如何,你这样很好真很好。”
等等,虽然这是事实,可为什听起来这奇怪?
林若轩只好道:“侯爷刚刚动手术,担心有什意外,就趴在床边小睡会儿,反正地上有毯子,没什。”
萧图南静静看他会儿,忽然把手覆在他手背上,低声道:“苦你。”
林若轩:“”
这个时候,房门“吱呀”声开,傅月溪端着碗药汤走进来,他看着两人交叠双手,极其呆滞地眨眨眼睛,然后意识到什,手忙脚乱地退出去:“你们继续,什也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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