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雪看着成武帝,终于轻声问道:“父皇,您为什这做?”
“为什你居然问朕为什?”成武帝忍不住失笑,“没有为什,只有凭什!朕是哥哥,季宁坤是弟弟,凭
成武帝深深吸口气:“你”
季如雪陡然抬起眸子,漆黑眼珠亮得几乎咄咄逼人:“儿臣到底应该叫您父皇,还是清尘和尚?”
成武帝脸色铁青,狠狠拂袖子:“你这个疯子!朕不明白你在说什!”
季如雪淡淡道:“对,福王事情,儿臣还没讲完。他之所以胆敢谋害太祖爷,那是因为他和太祖爷是对双胞胎,除他们彼此之外,再也无人能够分辨,可以混淆视听,取而代之。
父皇,您应该也知道,们季家脉,偶尔会出现双胞胎,自从福王谋反之后,这便成个禁忌,如果哪位妃嫔诞下双胞胎,宫里只能留个,另个则悄悄送去云隐寺,隐姓埋名,出家为僧,避免福王之事重演。”
儿子。
那年中秋节,季宁坤又回京城,这次,他又订门亲事,女方是曹侍郎女儿曹月容,其实就是萧月容。
萧月容极为貌美,季宁坤简直为她神魂颠倒,个秋高气爽日子,两人私下约好,同去云隐寺上香,可是上香时候,却遇到场极其惨烈大火,好在季宁坤和萧月容都没事,只烧死几个和尚。
两人从云隐寺回京之后,很快成亲,萧月容也有身孕,季宁坤直守在她身旁,没有再回死人谷。七个月后,萧月容产下个男婴,然后便大出血而死,那个男婴就是。”
季如雪语气十分平静,仿佛讲不是自己。
说到这里,季如雪抬起眸子,直视着成武帝,字顿道:“父皇,您其实不是季宁坤,您是季宁坤哥哥,被送往云隐寺弃子,季宁乾。”
成武帝死死盯着季如雪,不由自主地退步,过半晌,才喃喃道:“你你是怎知道?”
季如雪笑:“单单件事情,儿臣或许还猜不出来,可是这许许多多事情凑到起,儿臣实在不能不怀疑。季宁坤,季宁坤,没有乾,怎有坤?父皇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更何况,那云隐寺住持方丈,三番两次地跟打机锋,什血光之灾,什君非君,臣非臣其实,他并不是什神机妙算得道高僧,他只是知道些当年事情,他在提醒当心。”
“空境那个老东西,朕早该杀他”成武帝喃喃道。
成武帝闭闭眼睛。
季如雪又道:“萧月容死后,季宁坤性情大变,在母家和师门帮助下,数年内便逼迫先帝退位,自己登基称帝。他称帝之后,先给萧家平反,又封萧图南为宁远王,还追封萧月容为端淑皇后。
那个时候,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萧家马上就要青云直上,可是季宁坤却把萧图南支到苦寒辽东,而萧月容留下唯血脉,也没有得到任何善待,反而被扔在冷宫里任人欺凌,受尽屈辱。父皇,您不觉得奇怪吗?”
成武帝勉强道:“季如雪,你说这些话是什意思?你还在恨朕?”
季如雪慢慢把目光调到那尊烟雾缭绕黄铜佛炉之上,声音轻得仿佛片羽毛:“父皇,儿臣只是想不明白,都这多年,父皇怎还是改不念佛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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