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雪好像非常恼火自己没反应事情,还羞辱过自己,说什做妾便不是男人,该不会,该不会
“别怕,朕不是要阉你。”季如雪淡淡道,“先生还记得,那次验身时候,朕说过什吗?”
林若轩努力回想,但却什也想不起来,只能摇摇头。
季如雪柔声解释道:“其实,朕还是皇子时候,就已经很想做这件事,只是不敢告诉先生。不过,先生如今做朕妾,这种事情便是理所当然别怕,只是在先生那处纹个雪字,不会很疼。”
夜小德子说啊,林侍人看着正经,可每次都被皇上弄得又哭又叫,声音又娇又媚,软绵绵,勾人得很,咱们这些没根人自然不懂,可男人哪里受得”
“按说啊,最大原因还是后宫无人。听说前朝大臣们想让皇上选秀,但时半会儿也来不及,这林侍人既然柔顺乖巧,皇上用得舒服,自然就常来。”
“入宫晚,听说林侍人以前是东厂督主,还在辽东立过大功,怎就走这条下贱路子?”
“嘿嘿,东厂督主?说不定先帝也用过,所以才”
那些碎嘴太监们聊天内容大都如此,林若轩开始听着特别难受,后来渐渐地也就麻木,只暗暗记录着,哪些时候外面有人,哪些时候外面没人。
这天晚上,季如雪又来,身后还跟着个提药箱老太监。
林若轩有些紧张,忍不住往床角缩缩。
“把东西放在书案上,你出去吧。”季如雪淡淡道。
老太监退下之后,季如雪把药箱打开,将卷洁白棉布仔细铺在书案上,又将数枚银针、药瓶、纱布、银剪子、金疮药等东西,摆放在白布上。
林若轩盯着他动作,渐渐有种毛骨悚然感觉:“你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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