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轩心中疑惑,小心翼
林若轩在极度羞窘之中,又想起水牢里萧图南,颤声道:“都让你纹字,你,你要记得”
“朕当然记得。”季如雪似乎完全不想听他提起那个人名字,直接打断他,“先生只要把朕当成唯夫君,朕自然不会为难旁人。”
林若轩犹豫下,小声道:“夫君。”
听到这个久违称呼,季如雪忍不住抿抿薄唇,胸口重重起伏两下,过片刻,才轻声道:“那先生愿意和朕做夫妻吗?心甘情愿那种。”
林若轩自然明白季如雪意思,其实这多次之后,他已经无所谓,但还是觉得十分羞耻,他犹豫会儿,忍不住看眼季如雪眼神,随即吓跳,只能硬着头皮道:“愿意。”
哄道:“先生别怕,朕边给先生上药,边给先生纹身,先生心思分散,或许就不会那疼。”
林若轩呆滞地看着他动作,季如雪非常喜欢弓马骑射,能开三石硬弓,手指修长而有力,指腹有层略微粗糙薄茧,而自己这个身子又极为敏感,所以之前上药时候,反应才会那大,此时此刻,烛光明亮摇曳,自己这般不堪模样,季如雪却好好地穿着墨色暗金纹交领常服,连发冠都丝不苟,只手稳稳地拿着银针,另只手却
“你,你”林若轩陡然瞪大眼睛,脑子都快烧糊,张脸滚烫得几乎滴血,连针刺疼痛都感觉不到,这简直,这简直他这辈子再也没有这样难堪过
不知过多久,季如雪终于收银针,轻声道:“这次朕没有蒙先生眼睛,先生果然又那样。”
“不是,”林若轩百口莫辩。
季如雪看着他那副乖顺样子,呼吸不由自主地粗重几分,哑声道:“翻过去趴着。”
季如雪给林若轩纹身之后,果然温柔许多,在林若轩面前不再自称“朕”,也不再强迫林若轩自称“奴婢”,只是神色偶尔十分阴郁,也不太愿意提及萧图南,还给林若轩弄堆极其轻薄纱衣,里面连下裳都没有,说什早就想看先生穿,只是以前不敢。
除这些之外,他几乎有些过去样子。
林若轩躺在床上养几天伤,纹身渐渐痊愈,鲜艳鸽子血慢慢褪去,只剩点隐约红痕,就像季如雪所说,只有饮酒之后,那个挺拔峻峭鲜红“雪”字,才会完全浮现。
最近这几天,屋子外面忽然嘈杂起来,闹四五天之后,又有人把窗户上封死木条都拆下来。
季如雪安慰道:“别怕,先生今天很听话,朕就不罚先生先生你看,这个雪字,是不是很漂亮?”
林若轩犹豫下,小心翼翼地低头望去,瞬间脑子里“嗡”地声,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那个殷红“雪”字,只有拇指大小,字体挺拔峻峭,确实非常漂亮,仿佛某种隐秘而不堪宣告,仿佛自己彻底成季如雪人。
季如雪解释道:“这种鸽子血纹身,平日只有点淡淡红痕,饮酒之后才会完全浮现。先生你看,是不是很衬先生肤色?”
林若轩还是呆呆,整个人都被冲击傻。
季如雪又柔声哄道:“先生既然纹朕小字,便从头到脚都是朕人,朕以后会好好待先生,们还像以前样,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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