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已经决定,还有很多病人,都在等着。”林若轩柔声道,“当然,闲暇之余,也会常常回紫禁城住。”
季如雪沉默许久,忽然闷闷道:“病人就那重要?那呢?”
“”林若轩知道这小子醋劲儿极大,吃起醋来十分不讲理,但是到如今,居然和病人吃起醋来,还真是长进
林若轩眼珠乱转,不吭声。
季如雪急道:“到底是哪里不同?”
林若轩被他逼问得几乎恼羞成怒,简直想把这小子掀到边,但又想起自己“不再逃避”决定,只得把脸扭到旁,声音轻得仿佛蚊子叫:“不会因为可怜,便让旁人对做这种事情。只有阿雪,只有阿雪可以。”
季如雪眨眨眼睛,雪白耳廓渐渐泛起层薄粉,过许久许久,才小声道:“哦。”
两人不再说话,就这样安安静静地依偎在起,听着窗外秋风拂过山林轻微“刷刷”声,几乎不知今夕何夕。
?就知道。”
季如雪抿抿嘴唇,小声道:“不是不肯说。先生,不想骗你。”
林若轩看他那副小心翼翼样子,胸口软软,轻轻揉揉他泛红额角:“阿雪,知道,你能努力克制住自己,做到眼下这种地步,已经很不容易那天你来医馆时候,不是故意赶你走,当时实在没办法,是太笨。”
季如雪被他细细揉着额角,又这般软言软语地哄着,漆黑眼珠渐渐变得湿漉漉,忽然往他胸口趴,小声道:“先生。”
小时候撒娇也就罢,如今季如雪个子极高,又十分结实,林若轩被他那狠狠趴,只觉得眼前黑,胸口窒,几乎有种喘不上气感觉。
不知过多久,季如雪轻声道:“先生如今是梓童,要将冷宫好好修葺扩建番,作为紫禁城主殿。起亭台楼阁,引溪水湖泊春有桃李争艳,夏有碧荷连天,秋有金桂满园,冬有寒梅如雪从今往后,们起住在那里,那里直都是们家,们两个人家。”
林若轩眨眨眼睛,忽然想起医馆事情,犹豫着不知道怎开口。
他久久不答,季如雪渐渐紧张起来:“先生是不是担心,那些流言蜚语?当初是口不择言,是错,好生后悔。已经把紫禁城宫女太监全都换批,而且,就算他们要嘲笑,也只会暗暗嘲笑这个抱着骨头睡觉疯子。”
林若轩摇摇头,直接道:“不是这个。阿雪,想继续开医馆,行医救人。”
季如雪惊讶道:“医馆?你要把那家仁心堂开下去?”
他忍忍,到底不忍心推开这小子,只能边摸着对方漆黑浓密头发,边柔声解释:“阿雪,也是刚刚醒来没多久,就回京找你。之所以躲起来开医馆,是因为误会你要大婚其实,不管萧图南也好,南宫剑也罢,他们只是朋友,再没有什别。”
季如雪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嘟哝道:“嗯。”
过会儿,他又闷闷道:“那呢?先生如此待,是可怜吗?”
林若轩僵僵,他自然知道季如雪想听些什,可是他脸皮太薄,实在说不出那些肉麻情话,只能小声道:“不是可怜你,你与旁人不同。”
季如雪立刻抬起头,逼问道:“哪里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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