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轩解释道:“不是,想问她点问题”
“懂,都懂。”陈超坏笑道,“咱们学院群里不是有校友会通讯录吗?你去查查呗,应该有她联系方式。教你啊,先别着急,就以请教名义请她吃晚饭,再带她逛逛这两年新修食堂和足球场夜深人静气氛好时候,就可以谈心啦。”
林若轩心里乱糟糟,没有回答。
季如雪身上那些烟头烫伤床头那本遗产处置与继承整整瓶安定季如雪从自己手上夺下那柄电吹风,又藏进衣柜深处
林若轩摇摇头,拼命把“谋杀”两个字从脑海里赶出去,不会不会,季如雪只是个未成年孩子而已,怎可能做出这种事情?自己不能把人往坏处想。
陈超心满意足地捧着热水:“咱们502寝室,还是轩儿最贤惠,那两个懒虫水壶从来都是空。对,轩儿你知不知道,隔壁法医学院曹师姐从美国回来啦!”
林若轩边吃着泡面,边含含糊糊道:“哪个曹师姐?”
“你忘啦?咱们大时候,迎新晚会上那个主持人!法医学院学生会主席,曹大美女!本来还想追她,可惜咱们大二上期时候,她就出国,现在又名草有主,可惜可惜。”
迎新晚会主持人?
林若轩回想会儿,忽然恍然大悟:“哦哦哦,想起来,曹,又高又漂亮,长得特别像混血儿那个大美女,对不对?”
林若轩握着那柄电吹风,心里有点犯嘀咕。
确实,有些人比较节俭,东西坏也舍不得扔,但季如雪明显不是这种人,而且他昨晚明明把这柄电吹风扔进垃圾桶,为什又捡回来,还藏进衣柜深处?
林若轩想许久,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把电吹风放回衣柜,不知道为什,这件事情他并没有问季如雪。
之后又过几天,倒也风平浪静。
这天下午,肿瘤科办理入院病人特别多,当林若轩写完病历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学校食堂早已关门,他只好在楼下小卖部买包泡面,又打壶开水,打算回寝室冲泡面吃。
可是,可是
林若轩摸着兜里小螺丝刀,掌心有些出汗,他已
“对对对,就是她。”陈超压低声音,“听说,她在美国进修毒物鉴定时候,偶然协助老美警察破起谋杀案,儿子杀老子那种,她还写篇亲子心理和原生家庭分析论呢。”
儿子杀老子?林若轩呆呆,筷子“啪”声掉在地上。
陈超把手在他面前挥挥,嘀咕道:“轩儿,怎吓傻?不会吧,你胆子没这小吧,上次那个惨不忍睹车祸伤,肠子都流地,你不是冲得挺快嘛。”
林若轩回过神来,忽然道:“八哥,你你有没有曹师姐手机号?”
陈超挑眉道:“怎,春心萌动?”
江城大学都是四人寝室,两个室友还在图书馆奋斗考研,寝室里只有林若轩和他上铺兄弟本地人陈超,外号八卦老哥,简称八哥。
林若轩正冲着泡面,陈超忽然从上铺探下身子,手里还拿个杯子:“轩儿,给点儿热水呗。”
“自己去打。”
“求大人赏赐小点儿热水吧!小下辈子定做牛做马,报答大人水之恩!”
“”林若轩只好倒半杯热水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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