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雪站在花窗外面看着这切,轻轻眯眯眼睛,心中疑惑之意更加浓重,甚至压过那种又酸又苦感觉。
瓦儿?除那些情笺末尾落款之外,先生从不这样自称,更不要提那种娇滴滴语气。
萧图南努力把林瓦儿从身上扒拉下来,正色道:“你到底怎?”
林瓦儿痴迷地看着他:“阿南,你就算戴面具,还是这好看。”
萧图南:“……”
萧府后院之中,剑风阵阵。
南宫剑随手挽个剑花,非常不屑道:“萧图南,你方才这凌空剑虚软无力,简直连十岁小孩也不如,真是丢尽师门脸。”
萧图南收剑,苦笑道:“也没那差吧。”
“林若轩”躲在矮树丛后面,蹑手蹑脚地走进后院,而季如雪站在院墙花窗外面,屏息凝神,仔细观察着。
南宫剑忽然厉声道:“是谁?”
季如雪紧紧盯着前方那道纤瘦身影,心中又酸又苦同时,渐渐浮起丝疑惑。
先生步态,似乎和过去有些不同?
先生平日走路时候,有种不慌不忙感觉,如果真十分着急,便会溜小跑,而前面那道人影,却是上半身微微前倾,步伐细碎而急促,自己从来没见过先生这样走路。
真是好生古怪。
对,方才在冷宫卧房里面,先生下床时候,也非常奇怪。
南宫剑默默抖下,搓搓胳膊上鸡皮疙瘩:“林若轩,你又想起萧图南好?要给他那个皇帝外甥戴绿帽子?”
林瓦儿恶狠狠地瞪南宫剑眼,又扭头望向萧图南,目光急切而乞求:“阿南,事情有些复杂,眼下解释不清楚,你赶紧跟走吧,们今天就出城,然后远走高飞,季如雪那小畜生就追不上!”
他这话出,萧图南整个人都僵硬,南宫剑眉毛挑得老高,季如雪更是片迷惘。
小畜生?真是熟悉又遥远个词……很多年以前,在冷宫里面,那人也是这骂自己,只是那些事情实在太久远,连自己都几乎遗忘。
萧图南回过神来,深深吸口气:“若轩,
“林若轩”猛地扑出去,把拦腰抱住萧图南:“阿南!”
萧图南吓大跳:“若轩?你怎来?”
“林若轩”撅着花瓣般嘴唇,娇滴滴地嗔道:“阿南,你怎待这般见外?你不是向叫瓦儿吗?”
萧图南呆滞地眨眨眼睛,似乎不知道该怎回答。
南宫剑恶心得“嘶”声:“林若轩,你吃错药?”
自己向睡在大床外侧,而先生睡在内侧,先生若要下床,便会大大咧咧地从自己身上直接迈过去,前些天自己还假装沉睡,趁先生迈过去时候,把将先生拽下来,先生被吓得够呛,眼睛瞪得溜圆,简直可爱极。
可是今天早晨,先生却没有从自己身上迈过去,而是小心翼翼地从床尾绕下去……
季如雪眯眯眼睛,心中疑惑到极点,但又想不明白到底是怎回事,只能悄悄跟着“林若轩”。
“林若轩”出紫禁城之后,在小巷子里左拐右拐,不多时便来到萧府旧宅,他非常熟悉地绕到围墙后面,轻轻推开虚掩后门,闪身进去。
果然,先生真来这里……季如雪咬咬牙,也跟在林若轩后面,闪身进萧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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