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装病。
可是,已经整整四天,那人还没来!就算他有所怀疑,好
傅月溪拍着胸脯道:“统统没问题!”
……
冷宫卧房之中,轻柔纱幔层层低垂,空气中弥漫着苦涩药味,门口轮值几个太医正在窃窃私语。
“陈太医啊,皇上到底怎?”
“之前老夫为皇上把过脉,脉象非常虚弱,可又找不到病因……”
“好像是种怪病,没人看得出病因,听在浣衣监当差小妹说,皇上都卧床好几天。”
“唉,咱们大渊朝如今太平盛世,都多亏当今皇上,他收服那些蛮子,这两年又减不少税,希望菩萨有灵,保佑他老人家好好……”
林若轩听着外堂议论声,不由得疑惑地拧起眉毛,季如雪病?自己怎不知道?
对面那位病人大妈见他蹙眉,立刻道:“小林大夫,你医术这好,不去试试吗?皇榜就张贴在前面水井胡同墙上。”
“嗯,多谢大姐,知道。对,您背上痈疮,给您开个外敷内用方子……”
要是真病呢?”
林若轩蹙眉道:“别说傻话,哪儿有人咒自己生病。”
季如雪瞪着他看会儿,拂袖子,气鼓鼓地走。
林若轩看着他背影,无奈地摇摇头,这小子真是越活越回去,简直比小时候还任性。
或者说,自从“换魂事件”之后,这小子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喜欢过萧图南,直喜欢都是他,只和他做过那种事情,于是这小子从过去小心翼翼,渐渐变得膨胀起来,恢复刚刚看到“情笺”时盲目自信,常常理直气壮地胡搅蛮缠,十分嚣张。
“唉,真是让人头疼。”
“是啊,这些天民间来十几个大夫,还是看不出问题。”
季如雪有气无力地窝在大床上,脸色苍白,气若游丝,心中却是又气又急,已经整整四天,那个人还没来!倒是来堆乱七八糟庸医!
自己本来想着淋淋雨,挨挨冻,把自己弄得发高烧,那人搞不好会非常自责,主动担起皇后责任,来冷宫贴身侍疾,自己再撒撒娇,让他用身子帮自己“散热”……单是想想,就非常美妙。
结果因为从小骑射习武,又常常吃那人做药膳,雨也淋,冻也挨,连个喷嚏都没有。
林若轩边写药方,边暗暗沉吟,季如雪得重病,为什不告诉自己,反而到处张贴皇榜?这小子是真病,还是在打什鬼主意?
无论如何,自己得去看看。
过片刻,林若轩心中已经有法子,便把傅月溪叫来:“月溪,你能把化妆成个五十岁左右胖子吗?”
傅月溪发现有人让自己练手,立刻兴奋道:“没问题!上次三师叔剿匪,需要师父做饵,把师父扮成个穿金戴银地主婆,可把三师叔给乐坏!后来师父要揍,三师叔还帮哩!”
这缺心眼儿孩子。林若轩无语片刻,又叮嘱道:“你给好好化妆,要秃头,还要油光满面,还要手指粗短……”
林若轩头疼地揉揉眉心,扬声道:“下位!”
……
过几天,林若轩听到些奇怪传闻。
“你们听说吗?皇上生病,禁卫军正到处张贴皇榜,寻找神医呢!”
“皇上病?什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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