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放着个玻璃花瓶,里面正好插着朵康乃馨。冉闻宁把小花瓶拿在手里,对小鹿悠也说:“这个瓶子里装不是花。”
他把花瓶放回原位,丧气地说:“想往前走,但是不太想和它接触。”
小鹿悠也总觉得冉闻宁描述很像他昨天看项目,便对冉闻宁问道:“你能描述得清楚点吗?”
冉闻宁想说这种东西他怎能说出口呢?他叹口气,建议道:“小鹿,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这不是什好东西。”
小鹿悠也见状,干脆把刚刚花瓶拿过来,他把里面康乃馨取出,问冉闻宁:“这个玻璃瓶里你觉得应该装什?”
“…可以再考虑下吗?”冉闻宁最后说道。
玛雅点点头,她说:“当然可以,不过你考虑这段时间内不能离开总站点范围,如果你否决们提议,之后你需要签写个保密协议。”
“知道。”
冉闻宁回道。
冉闻宁在总站点找到小鹿悠也时候,整个人变得比小鹿还要忧郁。他们两个人对视眼,大概知道对方有些心事,就很默契地找个地方坐。
们只不过是普通人。”
玛雅见冉闻宁站着已经没声响,才说出下句话:“所以们制造'天使’',用它来解决些困难,但是‘天使'也会有弊端,所以们才会珍惜每个高阶梯资质者。”
这是把双刃剑,们用梦境对抗梦境,也在被梦境蚕食。
冉闻宁想到时候,已经重新无力地坐回沙发上。他只是在追寻个去世人,为什道路上布满如此多东西。
这些都是给他安排好吗?他走下去究竟是为什?
他没法表达出来,要是说清楚,自己或许就会忘“天使”内容。总站点人告诉小鹿悠也如果他有这种诉说倾向,“天使”是可以察觉到。
虽然小鹿悠也觉得总站点说法过于奇幻,但是他为防止真出现遗忘,还是避开些表达方式冉闻宁觉察小鹿悠也举动有点奇怪,好像在刻意引导他。他盯着小鹿悠也眼睛,看到小鹿悠也在拼命给他使眼色。
难道小鹿悠也昨天在总站点忙事情是关于“天使”吗?
冉闻宁把视线落在玻璃瓶上,回答说:“天使。”
然后他看到小鹿悠也表情很复杂,像是有堆话想说,但是没法说出口。小鹿悠也最后只是说:“你是不是要去接触它?
“你发生什?”
小鹿悠也看冉闻宁坐下来就盯着桌子发呆。
冉闻宁低声说:“知道些不太想知道东西。”
“比如?”
小鹿悠也有点好奇总站点跟冉闻宁说什。
冉闻宁感觉自己背负东西有点沉,他当然知道如果出现个反社会座席级,会造成哪种影响,而他,也很有可能会是个未来座席级。
如果他哪天失控被梦境反噬,自己变得摇摇欲坠,是不是就会成为那种可怕人,然后被“天使”给带走?
“你愿意去认识'‘天使',然后进入殿堂吗?”
玛雅声音响起。
冉闻宁抬起低垂头,他看向玛雅,那个女人还在耐心等待他回复。现在已经不是愿不愿意问题,而是冉闻宁有些害怕“天使”,他感觉那东西就是用来对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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