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让夏佐变成废物,也好过让他成为死物。那个雪天冻湖边,不能再躺下具冰冷尸体。
“吃完。”
夏佐没察觉今天药有什不同,但他能感觉到邵问铭似乎在关注自己。那是种说不清感觉,它不需要声音和触碰,就像是双眼睛在暗中盯着你。
无时无刻,无处不在。
邵问铭看眼空掉药盒,说:“最近需要处理些事情
严旭表示知道,他对邵问铭安排没什疑问,这次给夏佐换药也样,无非就是让那人病得轻点或者更加重点。
“他在吃药上面直很配合。”
严旭说下照顾夏佐时情况。但他眼前那只黑鸟却歪头,它问:“你认为他很顺从吗?”
严旭点头应道,从相处情况来看,他认为夏佐是偏内向人,性格上非常好管,很多时候你只要说在理话,他就会认真去做。
乌鸦在地上整理起羽毛,它啄完羽才继续说:“那是你并不熟悉他。”
因为挨不适疼痛,下方人微皱眉,转而把眼睛瞥向另侧。随着呼吸加重,他似乎下秒就要反身抗拒,但这人最后却咬唇,始终隐忍着没拒绝对方。
邵问铭直看着夏佐反应,他很清楚这人身体,因而明白夏佐并不舒服。但他没停止,直到结束才问道:“为什忍着?”
“没有忍着。”
夏佐把头埋进被子里,表示自己累想睡觉。
邵文铭摸摸这人脑袋,夏佐在他手下温顺得就像只兔子,还会用脸贴着对方掌心。不过邵问铭没有显露笑意在夏佐看不到眼前,这个和他共处男人,正冷眼盯着自己。
这段时间晚上,邵问铭就有感觉,那人在逐渐学会演戏。其实夏佐这个人骨子里并不乖巧,甚至偏向叛逆,强迫他做不喜欢事,都会让这人产生反抗。
所以邵问铭只能用病去限制他,用关心话去劝服他。在邵问铭长时间努力下,夏佐也逐渐改变性格,知道收敛自己好动,乖乖待在屋子里不出去。
可是最近已经出现很多次这种情况,那人像是在讨好邵问铭,总是抿着唇挨着长久不适。夏佐从没看过别人脸,也不清楚自己长相,这些东西导致他表情控制得并不好,有点像和大人玩捉迷藏孩子。
邵问铭看得出来夏佐在假装和撒谎,那种有点笨拙行动,骗不过他眼睛。他太解这个人,夏佐不是温顺兔子,他有自己个性。
实在没有办法话,邵问铭也只能选择再次削弱他行动能力。夏佐如今还能在屋里走动,恐怕在未来某天,他就只能躺在床上休养身体。
在夏佐睡熟后,旁邵问铭依旧很清醒,他看着那人侧脸,思索很久,还是决定调整下用药量。
他闭上眼睛,进入个用于交流功能梦境。这个梦境不大只是个城市小公园,它永远被种重到接近实体夜色笼罩着,这种黑暗会像浓墨般压在入梦者头顶。
在漆黑环境里,只有盏路灯照亮出块朦胧圆形光区。在那里,还会有张掉色长椅,而严旭已经提前在椅上等待着自己队长。
“这段时间,会给你新药,你把之前那批换。”
邵问铭具现乌鸦,用来给严旭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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