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却是:‘童大夫……当初你救小狐狸恩,这可也算报份啊!’
……
这天已经是五月初五,计缘不可能真待在这里等青松道人病好,估摸着其还有有段时间下不来床,下得来床也最好在秦大夫眼皮底下静养个小半载合适。
所以计缘能做也就是尽量帮师徒两安顿好,将青松道人小心转移到客栈,并且从自己那锭金子上掐下几小块捏成十几个小金豆交给齐文,又留下点点碎银,也算是让师徒两不用为食宿和医药费担心。
离开前计缘郑重对齐文嘱咐,让他盯着青松道人,最好这辈子都别替人算命,实在忍不住就去个
看着老人脸遗憾,计缘也是挺钦佩,或许只有拥有这种对疑难杂症如见猎心喜态度维持70多年,才有其如今医术。
再和老人闲扯几句后计缘也不再多谈,提着药堂学徒早已包好药返回内厅。
……
当晚还不宜动病患,所以秦大夫留青松道人师徒两在大药堂住宿,而计缘则去找家客栈花许久好好洗漱番。
第二天再来药房时候,那个脏兮兮邋遢遢汉子浑身面貌焕然新,成个中正温雅气度斐然男子,将大药房那些店伙计都惊到,也就秦大夫面不改色。
秦老大夫微微颤抖右手拇指和食指,已经鲜血溢出。
“秦大夫,您没事吧?”
已经察觉到不对计缘立刻起身。
“无大碍无大碍……没想到针都扎不下去,这难道就是高明武者护体真气?”
老人边说,边看看手指又抬头看看头顶。
,然后指指柜台边椅子。
“你且坐好,将头靠在椅背仰面朝上不要动。”
等计缘照做结束之后,老人提着银针站到他面前。
看着那明晃晃银针就立在眼前,本来没觉得有啥计缘突然感觉有点压力。
“先刺你穴试试,将头测到边露出耳下。”
并且在又番闲聊中计缘得知,宁安县童大夫当年居然曾经是秦老大夫学徒,还被秦老大夫大大夸赞其有天赋。
在计缘说自己是半个宁安县人之后,老人很有些惊喜连连追问“小童”是不是常常提起他。
以稽州这状况,两地又相隔近两百里崎岖,九十多岁老人想看看得意门生可不容易。
这问得计缘很是尴尬,毕竟他和童先童大夫也就接触几次,但据计缘所知,好像童大夫基本没怎提过自己老师。
而计缘口中还只能略有牵强回答:“自然是,自然是……”
恐怕不是!
实际上,计缘刚刚原本没有做丝毫抵抗,连体内灵气也收束安定,只是在银针将要扎入穴位刻,脑海中忽然山河幻化,粒黑子在内心幻像中闪过。
等计缘反应过来时候,已经出现针飞人伤事情。
“秦大夫,们还是别试。”
“哎,也是,可惜!”
等计缘摆正姿势,老人捏着银针,全神贯注朝着明目穴扎去,其针头刚刚碰到计缘皮表,老者就感觉到股诡异阻力。
整根银针居然开始高频率抖动,让老人稳如泰山捏针功底都掌控不住。
“嗡……呲”
银针闪而逝,擦着老人手指皮以针尾朝上姿态射向上方并没入屋梁指深。
“嘶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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