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姓计名缘,不必称贵,此番前来也不过是闲暇时看外道传,得知
说话间,计缘也顺势坐着挪转半个身子,好让自己不至于直要转头面对后方,也使得膝盖上本《通明策》露出出来,让蓝衣男子眼神微微凝。
‘通明策?是天箓书!’
来人根本没把计缘那句大实话当真,对方边钓鱼边看书,也绝不可能是定中读书。
“阁下说笑,是两个后辈童子胡闹,只因这碧水潭年方能孕育出条银窍子,对这两个后辈修行有所裨益,所以才着急。”
说完这句,蓝衣男子挥手招,两童子就像是被无形线直接拽到身边,看似是管教两人无礼,实则已经悄然提防。
计缘说完,心中微动之下,有意似玩笑又似认真朝着两孩子后方喊句。
“没长辈跟来吗?任由两孩子撒泼!”
本来这只是计缘带着丝讽刺试探话,可没想到话音刚落,真就有声响飘然而至。
“让阁下见笑,确实是玉怀山理亏!”
声音没有计缘中正平和浑厚有力,却也称得上温文尔雅,随着声音落下,名身着蓝衣流云长袍,头顶发髻插玉簪中年男子飘然而至,像是从空气中走出般。
道这碧水潭还是你们玉怀山独占?”
看到那蓝色环形玉佩计缘就知道是哪边人。
“你知道们玉怀山还不把银窍子鱼给们?”
男孩说得很是孩子气,和寻常百姓人家孩子也没什区别。
计缘也是笑。
眼前钓鱼人道行深不可测,脾气看似温和却未必是真,还是小心处理得为好。
‘只是条银窍子而已,找个理由退去吧!’
“在下玉怀山裘风,不知先生贵姓,来此可是专门为等候等?”
裘风有意缓和语气,称呼上也改为敬称,朝着计缘微微拱手。
计缘当然也不敢托大,慢慢起身后才拱手回礼,犹豫半秒决定还是报上真名。
在此之前,计缘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丝此人存在痕迹,既看不到也听不到,着实把计某人吓跳,只是几次锻炼下来使得计缘表面上并没有什变化,而双苍目更是从无波澜。
实际上,另边来人也被计缘吓跳,他看不透钓鱼人是何方神圣,身不见气顶无神光,仿佛如同个普普通通凡人,与周遭自然浑如体。
尤其刚刚戏弄童子时腾转鱼竿鱼线那手,举重若轻毫无烟火气息,甚至没有任何法力痕迹外露,御水功夫也是细润无比毫无匠气,仅用最简单御水技巧,多分都没有。
而且虽然蓝袍男子是自己出来,可望着计缘那双特殊眼睛,总感觉对方能看透化虚玉符后自己。
“呵呵,也就是随便喊,也没想到真有长辈跟着,阁下倒是耐得住性子!”
“在这钓大半天也就钓这条鱼,就算你们玉怀山是稽州仙府名门,也不能直接明抢吧?”
“你!碧水潭这就是们玉怀山!所以银窍子也是们!”
“们每年都来来此守候银窍子鱼,都好几年!”
要是以前计缘,或许也就真让这两孩子唬住,可现在好歹也是解不少东西。
“呵呵,这碧水潭无法无禁,又距离玉怀山有近七八百里之遥,这就成你们山门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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