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重看看门外之人,难道是因为此人很特殊?
待见到计缘也朝自己望来,王子
“这怕是不行吧,你也见到,便是运劲抖酒都有残余,何况是这轻飘飘,便是先天之绝顶高手能在两尺内隔空取物,也是做不到让无形之水如此听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句“让无形之水听话”,将卓掌柜心头震下。
“原来如此,多谢三爷解惑。”
卓掌柜道谢过后,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可有时候,有些事,就是这巧。
“三爷,恕冒昧,您能做到口喝干杯中酒吗,就是丝酒不剩那种?”
“这有何难,你且看好!”
说完这句,王三爷,执杯在胸前手臂猛然抖,右手好似甩臂般就像酒水甩到口中,然后举起酒杯给卓掌柜看。
后者见杯底确实干净,但好似依然不是白瓷本色,于是伸出手指抹下,发现指头上还是留存少许酒液。
“三爷莫怪,给您换个杯子!”
这样往复三杯,每次掌柜都细瞧酒杯,看得王子重都浑身别扭,要不是熟知卓掌柜为人,又对自己武功有自信,怕是要怀疑是不是被下毒。
“卓掌柜,你魔怔?到底有什事?”
卓掌柜这会也不推脱,而是在王子重对面坐下,给对方倒满酒,又给自己也倒上。
“三爷,您武功,在江湖上属于第几流啊?”
“你问这个干什?”
!”
“哈哈哈,这记性!”
卓掌柜走回柜台,从里面取出托盘,上面摆放精瓷杯盏和酒壶,放到店铺内张桌子上,然后亲自为王三爷倒酒。
“三爷请!”
“多谢!”
“掌柜,若是自带酒壶买酒,是否可以便宜些,你们这千日春喝……它上瘾!”
计缘中正平和声音在门外响起,卓掌柜滕得下就站起来,把边上王子重都给吓跳。
抬头朝门外望去,果真看到前两日所见之人。
“有有,不不,便宜便宜!”
哪怕极力装作正常,可这激动状态根本藏不住,看得王子重莫名其妙,倒是计缘略微皱眉,思索着是为何如此,反正时间是没想到哪出问题。
“卓掌柜,你似乎是还有心事,怎,刚刚王某这手让你失望?”
王子重这句并非讽刺,而是确实疑惑。
“三爷,要是这喝酒,能否将酒喝干净,且指触杯底而觉干!”
说完这句,掌柜做出个喝酒姿势,没什特殊,就是常人举杯喝酒样子,先品品,然后慢慢倒进嘴里。
王子重将卓掌柜动作都看在眼里,皱起眉头回答。
王子重颇有些奇怪,但还是回答。
“真要论起来,当属第流之上,距先天不过步之遥,再有个十年八载,未必不能突破!”
“呃……那江湖上如您这般武艺者,多?”
“呵呵呵……凤毛麟角尔!”
王子重颇为自得将酒水饮尽,卓掌柜又赶忙倒满。
王子重坐在凳子上,顺势就取过杯子饮尽,而边卓掌柜则细细盯着他喝完酒杯看,发现上面和常人样沾着不少酒液。
王子重察觉到卓掌柜眼神,有些疑惑地问道:
“卓掌柜,你看什呢?”
“奥没什没什,三爷喝酒!”
说完,掌柜赶紧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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