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
见那公子皱眉样子,加上当时又是黑夜,其人应该是没什印象,计缘也不再纠葛这个问题,中正声音略显舒缓又带着丝感慨再次响起。
“当夜春沐江上,楼船中莺歌燕舞饮酒寻欢,公子酣醉之时坠入江中,本该溺亡于春沐江,是条大青鱼将你托起至江面,才等到几个船夫来救你,不知公子有几分记忆啊?”
这会因为计缘已经不再修炼,雾气已经稀薄很多,只是因为他出现和说得话太过惊人,使得在场其他人都没注意到雾气变化。
大青鱼救人?
说完这句,这名依旧是身白衣公子看看正在拉马车夫,再凝神望向就站在马车边不远处计缘,总感觉这人有点面善。
“阁下何人?找卫某究竟有何贵干?”
刚刚声音怪,这车停得更是邪乎,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距离关系,对方显得有种隐约要融于雾中感觉。
看着车夫这些马死活不愿走样子,论旁人还是白衣公子本人,此时心中都隐约有种撞见精怪邪祟细微悚然感。
直到此刻,计缘才停下本身缓慢脚步,转过身来定睛看向那名公子,还是身白衣,观其气象也和当初清晨所见相差不多。
则是个老嬷嬷和另外两个家丁,也是掀开马车帘子望望前头,只是因为雾气关系隔得稍远就难以看清,但脸色也是不满。
看着马车加快速度,计缘眉头皱起,确实想过开口提这事会被人嫌弃,但解释都不容人解释骂完人就走可就太真实。
眼睛睁大些望望那名仆人,视线再扫过三辆马车后,计缘才又次朗盛开口。
“还是停下车吧!”
这次音量提高几分,话语尾音带着某种震颤,属于又次武功技巧和法力结合,明明不是很大声,却让听者不由感觉耳心发痒。
那公子哥脸惊骇,因为那夜他在梦中总是能梦到眼前浑浊中划过抹青白色,到第二天早上都有些浑噩不清,难道真是条青鱼?
然后白衣公子脑海中突然想到什,看向计缘道:
“阁下是那艘小船上吃粥人?”
“呵呵,或许是,或许不是,公子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若有报恩之心,每年同时刻,可遣人或亲往春沐江那处江段倒上坛米酒,于家中雕放小青鱼像尊,得空为之敬祈番,算是报那救命之恩。”
虽说有些
“嗯,这位公子倒还是个身手不俗武者!”
说完这句,计缘先朝着车夫歉意拱手。
“叨扰片刻,鄙人说完事情就走。”
话音落,计缘视线回转,话锋也随之转变。
“这位公子当时醉酒坠船,可曾记得水下光景?”
只是也稍稍出乎计缘预料是,人还没做出反应,三辆马车上几匹拉车老马却先步纷纷停下,把几个车夫都扯得个踉跄,却拽也拽不动马,好似这几匹牲畜死活不想走。
这车停得突然,三辆马车中不少人都被晃得倾向前方,探着头卫同更是个踉跄“哎呦”声栽出马车差点滚下去。
车上公子也有些被惊到,立刻顺手抄起靠在车旁把剑,随后动作矫健跳下车。
看到后面车上小姐丫鬟似乎也想下来,赶忙出声止住。
“你们留在车上,春芳,照看好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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