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被叫做脐峰也真是左大侠抽象风格体现,如果硬要细究,整个矮肚山能被称得上脐峰起码十好几处。
计缘蹲下身来,用自身油纸伞拨开片高耸杂草,露出其后斑驳墓碑和已经塌下去不少土坟。
墓碑上字迹是应该是用剑所刻,边缘能看到明显锋痕,上书:家父左离之墓,不孝儿左丘立。
‘左狂徒果然不是真叫左狂徒,或许几十年下来,武林中知道他真名江湖人也不多吧。’
看看坟墓这边杂草丛生,计缘也是不由叹气感慨。
当然,这也和计缘线路和还算规律作息有关,而且虽然他自觉直在赶路,可中途见过杂耍看过猴戏,蹭过村宴也寻过土酒,也是耽搁些时间。
……
六月二十,大暑。
不知不觉已经入盛夏,到年中最热段时间,而计缘也终于到达左狂徒墓冢所在矮肚山。
计缘也是看到那片山才终于明白这山名为啥这古怪。
等许久,马车才再次动起来,不过车上之人和赶车车夫思绪却依然在之前奇遇上。
由于雾气已散,这会自然不用再牵着马前行,马车夫全都坐回车上赶着马车前行。
等马车全都跑远,路边大树上片阴影挪动,计缘才再次从树上跳下来。
“会不会做,做究竟能有多少用,就不是计某人能定!”
对于那条青鱼,计缘印象特别好,且这种好印象与陆山君和赤狐都不同,与那老龟也不样,与那江神白蛟差别就更大,是种心思纯粹好感。
“左大侠!想你当初武功盖世独步武林,到最后却连清明加捧土人都没……”
左家应该是遇上什变故,或者左离有过什交代,又或者干脆子孙已经遗忘这处墓冢,哪怕明知道几十年对于普通人家来说很长很长,可左离毕竟是曾
放眼望去,只见这矮肚山所有山体都较为平缓低矮,有很多就像拱起将军肚,那种耸立峰峦极少,乡人取名也是简单粗,bao。
“这左狂徒都过世几十年,不知道墓冢有没有人打理,会不会被埋或者塌……”
计缘喃喃着从官道上就近找处地方进山,准备先去找找剑意帖中领会“脐峰线”所在。
从上午找到下午,终于让计缘找到所谓脐峰线是什。
望着眼前高不过半丈出头宽不够两丈,且被众多杂草野花围绕山石,计缘也是稍显无语。
尤其是后面贪酒跑来小船边游曳,也是出于种对米酒这类美好事物渴望,对计缘无半点惧怕也无半点巴结,于计缘感观而言看到是种少有“干净”。
‘他日定会再见!’
带着这种想法,计缘笑笑,边朝前走去,边从包里摸出个干饼,因为灵气缘故居然还没坏掉,于是放心大胆啃着吃起来。
只走官道,有机会就找人问问路,这回计缘也不贪走直线赶路便利,绕点就绕点,省得自己再撞到哪个山沟沟里去。
计缘虽然还不是憧憬中逍遥仙,可对自己脚力还是有自信,绝对不会比奔马差,并且耐力和恢复力也比马强不少,就这样走依然又花去大半月时间才走出稽州地界,对于整个大贞版图更有个直观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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