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兆先笑笑。
“听过就算,还是想想科举事情吧,计先生这种游戏红尘之人哪是等庸人可想。”
“对对对,游戏红尘词尹兄用得甚妙!若非接触天,还真有种洒脱神仙客感觉,也难怪尹兄引其为挚友。”
“呵呵……睡吧睡吧!”
尹兆先紧紧被子不再说话。
,这鱼头肉厚饱满且没多少鱼骨,关键是汤汁醇厚鲜美非常,两个饭量不大书生都吃个不停。
饭桌上,计缘也讲些各地风土人情,比之尹兆先等人路舟车劳顿紧赶慢赶来说要细节多也更情意绵长。
那种陌路相逢却入席新婚家,提笔送贺联又赢得满堂彩喜庆与融洽;那种同舟共济同船而食惬意;那种虽然计缘没说姓氏,却也感受到世交之下在对方遭难时倾尽全力相互数十载恩义……
件件事情从计缘口中道来都有血有肉,听得尹兆先和史玉生又是感叹又是艳羡。
在聊到最后时候,计缘也顺势建议两个书生就坐他乌篷船去对岸京畿府,至于要讨状元渡彩头也行,只要将乌篷船划到状元渡再让两人上船即可。
对于两个书生来说自然是欣然同意。
顿饭吃半下午,餐桌上吃食大半都入两个书生肚,反正看那架势,计缘觉得晚饭是不用给他们准备。
当夜两名书生在陈老汉家共宿室,而计缘第二日会早起先行划船到状元渡等候,遂另宿室。
晚上熄灯后,同尹兆先共卧榻头枕两端史玉生还在想着白天事。
“尹兄,这计先生究竟是个什人,他怎能经历这多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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