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不止如此啊……那土地公……”
说到这里,黄兴业像是心有余悸,带着更为紧张语气开口。
“第二日,心绪不宁之下再去土地庙上香,结果发现庙前围着不少镇上人,询问之下才知土地像昨夜被人破坏,进庙看,土地爷左手被人撕下来……”
黄兴业说到这里脸色已经难看至极,当时他忽然就清楚,土地爷神像绝对不是乡人议论中那样有贼匪破坏,很可能是被某种可怕东西给毁。
在场诸人听着黄兴业话,纷纷觉得有寒气从脚底升起直窜头顶,就是如厉勉这般知道些情况人也是如此。
这本是好事,旁边不知情人都听着纳闷,黄兴业顿下继续说下去。
“黄某上供之后,以笅杯询问土地神此次是否已经转危为安……可是笅杯摔地三次,没有次圣爻,黄某心慌之下连又连摔六次,九次下来次次无圣爻,第十次更是连笅杯都碎块……”
“嘶……”
这听得青松道人倒吸口凉气,他本身深谙卜算之道,比那黄兴业更清楚此间卦象凶险,若非计缘就坐在旁边,这会他或许已经镇定不。
笅杯和签桶样,是种庙宇中常备卜算用具,般由金竹竹根制作,剖成两半,有也用某种小蚌两扇壳代替,基本大小大约指长两指宽。
说法又有不同,张嘴就是求救。
“青松道长,您定要救救啊!遇上大麻烦!”
黄兴业边恳求,站起来躬身作揖连连拱手。
“黄老板,您这……出什事啊?”
赶忙起身扶住黄兴业青松道人也是脸诧异,便是坐在靠近厨房门口计缘也皱起眉头。
青松道人更是脸色有些苍白,哪怕他平常再作死,也知道这事绝对超出自己能力范畴。
“黄,黄老板,这个……云山观不过是闲野小观,也不过是个给人算算命穷道士,你这事哪管得啊……”
黄兴业张脸比哭还难看,不断作揖哀求。
“青松道长,知晓是当初有眼不识珠,您当日在庙前其实已经想管
用来配合签桶求签或者单问吉凶,是香客同神灵种简单交流途径,有灵有不灵,和神灵本身和香客虔诚都有些关系。
笅杯从几尺高处由香客自己摔落,正反则代表阴阳相合,是“圣爻”也就是“吉”,其他不论是两面正还是两面反都是“凶”。
黄兴业情况,明显不可能是土地公不回应。
“所以因为土地公回应你尚且凶险,黄老板就来找,想让帮你细细算算?”
青松道人分析下,却见黄兴业神色不安地摇摇头。
“道长,此事黄某先得向您道谢,当日您替解签也是救命……”
黄兴业先是五十将之前在路上和齐文说过事情再说次,只是这位细致很多,甚至包括怀疑土地公救命事情也并说出来。
“既然黄老板已经报官,县衙也在全力追查,那即便主犯暂且逃脱,也应当是威胁不到你才对啊。”
青松道人有些疑惑。
“哎呀道长啊,若真是如此就好!可是前段时间,在下有感土地公救助,便去镇上庙宇感谢!们镇土地庙虽然还未修缮完成,但土地公神像已立,就大鱼大肉去上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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