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竿!”
“啊?”
“说那是根鱼竿,绑着人应该是鱼线!”
杜衡这莫名其妙来两句,然后朝着其他人笑笑。
“冷死,关门关门,今晚可以安心睡个好觉咯!”
此女子你们都认得,边上这个算是她师父,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党羽。”
说到这,计缘瞥眼厅内菜肴,动动鼻子。
杜衡反应飞快,见计先生不打算进来,立刻跑回桌提上壶酒并将只大家还没动过烧鸡连盘子起端出去。
“计先生,庭水县刀烧,不算什名酒,但暖身子,还有这烧鸡,们没吃过!”
魏家人早就传信告诉过杜衡,计先生虽然没什酒瘾,但其实也算是个好酒之人,也不会太挑酒。
到这,其他人回神,纷纷也放松下来,至于计先生这等神异之人在雪夜赶路这种事,显然不需要他们担心。
紧绷神经缓和下来,厅堂内气氛改方才压抑,变得热烈非常……
计缘倒也不推辞,笑下直接手托住装烧鸡盘子,并将刀烧酒壶放到盘上,若换身行头还挺像个准备上菜。
“那好,这便走,有缘再会吧。”
说话间,计缘从门边取根好似翠绿竹竿般玩意,然后居然大头小头各挑住地上两人,将他们担在肩上,那根被当做扁担细细竹竿被重量压弯折幅度巨大,可就是没有断。
以这种手托着装有烧鸡酒壶盘子,手扶着竹竿扁担,计缘就这步伐轻快走入夜色风雪之中,很快就消去身形。
哪怕门口很冷,围上来众人也是等很久都没有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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