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老太监打开食盒,在股饭菜香味飘散中,将里头碟碟菜肴拿出来。
言常愣愣看着这些菜,菜品精致,有鱼有肉,看着盘盘菜被端出来,言常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越来越苍白,等老太监将酒水也取出,言常早已经面无人色。
‘皇上这是要杀呀……’
言常虽然少和刑部人打交道,但也听过种传言,触怒身上但还未定罪*员,突然吃到大鱼大肉等极其丰盛菜肴,多半就是断头饭。
“言大人,言大人?您脸色不太好,要不要传御医啊?”
个狱卒话还没说完,另人就看向外头,两人朝着言常拱拱手,就快步向外走去。
大约半盏茶功夫左右,个不认识狱卒就领着位老太监到言常牢房处。
言常看来人,立刻精神振,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
狱卒解下腰间钥匙圈,挑出个将这个牢房锁给打开,然后推开牢门伸手作引。
“公公请!”
“那钦天监大人,您是犯什事,被皇上定什罪啊?”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有多久可以活,言常经过上午颓废,这会和人说话,倾诉心也起来,就坐正些。
“知道京城办水陆法会吧?”
“那哪能不知道啊,整个京城都传得沸沸扬扬。”
言常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笑容。
大人,之前可是在门下省任职?”
言常看看他们两,俗话说宁惹宰相不招狱卒,现在自己算是需得看着这天牢守卫脸色,所以也勉强提起精神苦笑着回答。
“可不是门下省*员,本是太史司天监监正。”
“司天监?哦哦,就是定历法钦天监大人?”
其中个狱卒想下恍然道。
“李公公……皇上这是要杀言常?”
老太监看看这菜,顿时恍然,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言大人误会,这是皇上怕大人在天牢内吃得
等老太监走进牢房,狱卒又将门给重新锁上。
言常这时候才回神,也发现老太监手上还提着个食盒模样东西,赶忙从床榻上下来躬身行礼。
“李公公,您怎来?”
老太监将食盒放在床榻上,也恭敬朝着言常回礼。
“言大人还没有用午膳吧,这是皇上御赐餐点菜肴,都是出自御膳房大厨手艺,大人快趁热尝尝吧。”
“水陆法会主要有司天监和礼部些*员负责,需替皇上监察和筛选出些法师,得封天师之位,祸事也是自此而来……”
言常徐徐道来,将自己因何获罪情形叙述番,这些也没什不能说,天牢簿册上其实也有记录,只是比较简略。
听言常讲完,两个狱卒也是面面相觑。
“这老乞丐胆子也太大,感当面对皇上说这种话,还自己求死……”
“有人来。”
言常也没心情附和,只是点点头。
另个狱卒也是十分好奇。
“这倒是新鲜,咱们刑部大牢关押过许许多多曾经大官,但司天监人进来,尤其是把钦天监大人关进来,还真是头遭!”
“嗯,你这说,好像还真是!”
两个狱卒倍感新鲜,正常来说,钦天监基本上蹚不到朝中浑水,心中也就起点八卦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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